暂时,这件事还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鱼诺海正色道。
“你在察事厅子那些心腹也不成么?”
“更不能让他们知道。”
听到这里,鲜于燕心里忽然明白了几分,想了一会儿,反问鱼诺海:“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呢?”
“当然因为郭暧啊,这你应该猜得到。”
“恩,我的确想到了这一点,不过还是想问问,因为郭暧所以就相信我么?”
“是啊,我相信郭暧,相信他不会看错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郭暧呢?”
“他不在长安,你不知道么?”
“哈哈,说起来是有几天没见他了。他的行踪你很清楚么?”
鱼诺海当然知道他是指察事厅子监视百官的事情,也不避讳什么,“是,而且不止是他,诺大的长安城里,很多人的行踪我们都知道。”
“我明白了,所以,我也要相信他不会看错人么?”
“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久在金吾卫,那伙人是否善类,你有判断,至于我,你可以继续不相信我。”
“嘿嘿,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鲜于燕急忙摇头辩解,他就是这个样子,时不时的就会暴露憨厚的本性来。
“明晚戌时一刻,延平门外第一座长亭。他们会在那里集合。”鱼诺海知道他心里已经答应了,当即说出了地方集合的时间地点,强推了鲜于燕一把。
“那我们戌时之前到那里还是怎样?”
“那座长亭西边不远,有一座桥,我们在桥下见。”
“好。”
“好。”
鱼诺海满意的走了,看样子心情轻松了不少。
鲜于燕一个人木木的呆了一会儿,仔细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在这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鱼诺海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找自己的。
想着想着,他忽然噗嗤一声乐了起来。他并非嘲笑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坏也无常,好也无常,这个世界还真是好玩啊。
这两日,二人行踪如常,各忙各的。
等到约定的日子来临,差一刻不到戌时,鱼诺海和鲜于燕已经先后来到了那座桥边。
桥是一座木拱桥,架在一条无名的小河上,所以桥也很小。鲜于燕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自己塞进了桥孔里,躲了起来。索性视野很好,正对着长亭,借着月光看得很清楚。
古代的官道上,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所谓延平门外第一座长亭,就是出延平门十里的那座长亭。
对方来得非常准时,一共七个人,分别从几条小道上同时赶了过来。
不过,让鱼诺海和鲜于燕头疼的是,那七个人是骑马来的。想必他们是在城门关闭之前,便早已出来,在外边等着的。否则,任谁也不可能背着一匹马,轻功飞过长安城的城墙。
这一点他们之前倒是没有想到,暗夜行事,任谁也不会骑马的,更不会有人骑马追踪。
鲜于燕看了看鱼诺海,苦笑了一声,“呵呵,看样子他们要去的地方挺远的。”
“嘁,谁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不过还好,你看他们的马匹都驮了很重的东西,应该跑不快,轻功追得上,就是累些。”
鲜于燕没回话,继续注视着对方。心想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呢,大不了施展狼王之力,跑起来不比汗血宝马慢。
七个人集合完毕,互相检查了马匹装备,便纵马而去。
马蹄上大概是裹了东西,在雪地里跑起来声音也不大,不过总归是留下了蹄印。
鱼诺海二人尽量跟对方拉开了距离,施展轻身功夫一路飞奔。
方向先是一路向西,跑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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