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黛玉自在府中,过着自己悠然自得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又是数日过去了,眼见着,再有几日,可就是她的及笄之日了。这及笄之礼可是非同小可,比起成年男子的加冠之礼,可是一点都不逊色,一点都不能含糊的。别说是贾母与北静太妃都极为重视,就连宫里的月影与梅颖,以及水凝月,也是十分的关注,所以早在黛玉行及笄之礼的前几日,就令人特意为黛玉以及贾母等人,送了许多的物件来,自然的,其中也有许多的名贵药材以及许多名贵的珠宝首饰。“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这一句话不但是贾母的心里话,同时也是太妃,以及月影等人的心里所想。
原本,月影是想让黛玉进宫去进行那及笄之礼的,可是黛玉连北静王府都不愿意去,更何况进宫。在她的心里,王府跟皇宫又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黄金打造的鸟笼子。所以理所当然的,黛玉这及笄之礼,自然还得就在这镇国侯府里面进行了。而且在前一日,黛玉就让春纤回了趟贾府,将凤姐儿悄悄地接了过来,而贾琏自然是在散朝之后,就悄悄地溜到镇国侯府去凑热闹了,理所当然的,这一次,他还是选的后院门儿。
而月影与梅颖以及元春迎春几人,则是在头一天,就已然悄悄地赶去了,毫不例外的,几个人全都是穿着微服出访。而水凝月则是在散朝之后,就同小李子换好了衣裳,却悄没声儿地溜出宫去了,用他的话来说,黛玉可是他唯一的小师妹,小师妹的及笄之礼,他怎么能轻易错过?!而水溶则是在散朝之后,先回了王府一趟,换下朝服,同着太妃一起去的。等到众人相继都到齐之后,却见贾母带着李婶儿等人,早已将仪式上所需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
“诸位都知道,玉儿是敏儿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一点血脉,是我老婆子唯一的外孙女,所以她的及笄之礼,我理所当然的,应该是正宾了!”贾母微微笑道。对于贾母所言,无论是月影,梅颖还是北静太妃,自然的半点异议也无。“咳咳!既然老太君是正宾,那我就做赞者好了!”月影得意洋洋地笑道。
“不行,我要做赞者!”梅颖出言争道。“对啊!若说是论起与敏儿的情谊,怎么少得了我!”北静太妃也毫不相让。“我说你们。。。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当今太后!”月影得意洋洋地哼道。此言一出,太妃与梅颖不由得俱都变了脸色,:“哼!这会子倒是端出太后的架子来吓唬人了!”
“就是,分明就是仗势欺人嘛!”。。。见众人争成这个样子,贾母虽然身为长者,却也是左右为难。虽说三人都是女儿生前好友,可是这身份地位,却是一位比一位贵重,怪不得当年宁愿远嫁他乡,也不愿意留在宫里看人脸色。就连玉儿,别说是进宫,就连王府也不愿意踏足半步。及笄之礼的有司,便由探春担任。等到一切都分派妥当之后,身为赞者的月影便先走出来,先在金盆里面净了手,随后便在适当的位置就位等着。
而这个时候,黛玉便在紫鹃雪雁的挽扶下,姗姗走了出来,长发披拂,身着橙红色金绣的彩衣,脚踏绣鞋缓步而出。她先来到花厅正中,朝着南面而站,向观礼的宾客飘飘行礼。今天虽然前来道贺的宾客并不多,可是每一位可都是大有来头的,除了从宫里特意赶来的梅颖等人之外,还有梅府的,连锦香侯府都派了人来道贺。拜过来宾之后,黛玉便来到自己应在的席位之上,缓缓地跪坐下来,月影便为黛玉梳发总髻。
梳完发髻之后,黛玉便向东面而坐,探春便奉上了罗帕与发笄,贾母便走到黛玉面前,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绵鸿,以介景福!”言毕,便跪坐下,亲自为黛玉梳头加笄。月影为黛玉正了笄。而后黛玉起了身,再次拜谢了在场各位贵宾。
而后,黛玉退回到东厢,月影便从探春手中接过衣裳,到东厢,亲自为黛玉换上了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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