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您看看,唯有在您这儿,她才这般,您没见她在宫里陪我的时候,那张脸可是比冰块儿还冰呢!那张嘴比刀子还利!”太后哀叹道。“老太太,林姑娘生得跟敏姐姐真像,而且还多了几分灵气儿!”梅颖爱怜地握着黛玉的纤手,感概不已。“就是,刚刚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惊到了!”太后迫不及待地打梅颖手里夺过黛玉,越看越爱,看个不住。
水凝月见了,连忙抓住机会,向黛玉大献殷勤:“小师妹,些小薄礼,还望笑纳!”说罢,他连忙从小李子手里取过那架琴。“愚兄知道师妹自小就得师母真传,这架琴是外邦进宫的,还请师妹不要嫌弃!”说罢,他巴巴地看着黛玉,生怕她不给面子不接。
“这就奇了!我知道大姐姐也是最擅长抚琴,怎么不送给她?!”黛玉奇道。“妹妹有所不知,这架琴古怪得紧,一般人别说是拿它来抚琴,就是琴弦也休想拨得动!”水凝月叹道。说罢,他便抱着琴,小心翼翼地来到琴桌边,将玉琴轻轻地放了下来。“碧海潮心?!”黛玉不由得轻呼出声。
“师妹认得这架琴?!”水凝月大为惊讶。当初外藩进贡的时候,别说是他自己,就是满朝文武,后宫所有的嫔妃,都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这架琴的名字,也没有一个人有本事操作得了。今日这架琴也不过是在黛玉面前首次亮相,可是黛玉竟然就偏偏识得。
“当初还在家的时候,曾经听父亲提起过。”黛玉感概地点了点头。“这碧海潮心的琴身,是用千年的碧玉所制,而且那碧玉是出自极南边的万丈绝壁。而那琴弦,却是用十分难得的冰蚕丝所制。这碧海潮心的琴音极其清冽纯净,且每一次抚此琴时,必须得以待圣贤之心待之,必须得净手熏香,待得心绪平静如水之后,方才能够抚得此琴!”黛玉轻轻地叹道。
“师妹,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还望师妹笑纳!”水凝月一边笑着,一边打怀里取出一方小轴来。黛玉见他如此的珍而重之,知道这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东西,至少对自己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她心里好奇之余,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紧,不知道这小轴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的重视。
“师妹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水凝月小心而又慎重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黛玉的手中。看着手上的卷轴,黛玉心里越发莫名的紧张起来,这使得贾母与太后,梅颖,以及周围其他的人都好奇起来。待得黛玉轻轻地打开卷轴,别说是她自己,就连太后与梅颖,都不由得红了眼圈儿,尤其是贾母,此时已然是泫然而泣,老泪纵横:“敏儿!”
“娘亲!”祖孙两人俱都泣不成声,满屋子的人莫不唏嘘不已。看着卷轴上熟悉的字迹,在场众人心里各自心有戚戚。看哪上面落款的日子,似乎还是她离宫的前一天做的。午膳的时候,众人便就在大观园中用了午饭,贾母让园子里的小厨房做了几桌便宴,宝玉与贾琏陪着水凝月,隔着屏风用膳,小李子沾了自家主子的光,也跟着一起用了膳。
用膳的时候,水凝月特意仔细地观察了宝玉许久,发觉他并不似寻常豪门管家子弟那般纨绔,便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的年纪比宝玉自然是要大上好几岁,他能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自然是也经历了许多的磨折,对于一些事物,一些人事,自然也是看得较为透彻一些。
此时在他的眼里,宝玉的仪表自然是没得说了,就是放眼整个京里的官家子弟里面,也找不出几个可以相比较的来。就是据他如今的言谈举止,想来他倒也不至于怎样的不学无术,否则,黛玉心里眼里也不会看上这么一个绣花枕头。他又看了看贾琏,不由得十分纳罕,想贾赦生得那样猥琐不堪,怎么他儿子就生得如此俊朗潇洒?
看着贾琏,他又想到了迎春,迎春也是贾赦的亲生女儿,可是却生得如此秀雅温婉这么出众的兄妹二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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