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打听敬衍老道的下落,小道士才开口讲话,告诉我们,敬衍老道出远门了,具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并不知道。
陶姑紧皱起额心,束手无策望向我。
我彻底绝望,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滚出去!”过上一会儿,小道士突然冷声开口,盯着我的伤口处从蒲团上起身走向我。
小道士的话让我哭的更是厉害,我都已经没救了,他还让我滚出去。
陶姑审视目光望向小道士,抬我来的两名自梳女气愤的指着小道士说他太没礼貌。
“还不滚?”小道士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再冷声开口。
随着小道士的这句话,我看到,有半透明拖着长长尾巴的不知名东西在担架上显现出来,我伤口处那种被什么使劲吸血的感觉紧接着就消失了。
那不知名东西跳到地下的瞬间,就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心中瑟缩间止住了眼泪,正指责小道士没有礼貌的两名自梳女也立刻噤声满眼恐慌,陶姑则是难掩讶然情绪。
“她中了鬼婴毒。”小道士的目光,沿着那不知名东西跳落处一路移到道观口后,再次冷声开口。
我心中升腾起希望眼巴巴望着小道士,陶姑郑重表情请求小道士替我解毒。
“哭的丑死了,搁在这里吧,半个月之后你们再过来接她。”小道士替我把脉,再检查下我的伤口后,嫌弃目光瞟我一眼。
陶姑毫不迟疑答应下来,再按照小道士要求与另两名自梳女立刻离开道观。
陶姑她们走后,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冷眼看着我。
“叫声左哥哥,我送你去你住的房间。”在小道士的冷眼关注下我有些不知所措时候,小道士却又突然裂嘴笑起露出雪白牙齿。
小道士的画风改变,把我骇了一跳。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小道士后,再老实叫声左哥哥。
我身体虚弱到站不起来,我还要靠着小道士替我解毒,自然是不会跟小道士叫板。
小道士愉悦了表情,立刻拿出一个瓷瓶倒一粒药喂我服下。
我服下那粒药后,有清凉感觉很快传遍我的全身,我的力气开始渐渐回拢。
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告诉我他叫左墓他十岁了,再问我叫什么几岁了。
在我回答说我叫甘妹我八岁了之后,左墓告诉我,敬衍老道是他的师父,但他并不是道士。
我可以放一百个心,他绝对不会让我死。
“只不过……”左墓挠挠头,有些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我落下的心再次提起,立刻追问。
“只不过,我并不能解净你中的毒,我最后会把你身体里剩余的毒给压制在你体内。”左墓讲完,再急急向我申明,并不是他学艺不精,就算是他师父在,他师父也没法解净我中的毒。
我长舒一口气说没事,对我来说能活着就好。
左墓张张嘴想再讲些什么终究没讲,把我扶起来,安排我住到他隔壁房间。
左墓去做好饭端到我房间,和我一起吃过饭后告诉我,现在天已经黑了,他天亮后就会去找齐接下来为我去毒的材料。
我吃的那药丸,已经止住我体内毒素的蔓延。
我对左墓说谢谢再点头说好,问他,之前那半透明东西到底是什么。
左墓说知道太多对我不好,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离开房间时候嬉笑着交代我,我如果有事,只要我大声喊左哥哥他就会立刻赶来。
我冲着左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在左墓离开房间后我很快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时候,我突然被冷醒。
睁开眼睛我看到,黑漆房间里,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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