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死死的瞪着他。
他放开了我,可石蛇一个昂首,本就衔在嘴里的阿得瞬间顺着喉管滑落。
“阿得!”我心中一痛,握着沉吟刀对着石蛇就是一刀。
火光迸现,石蛇不甘心的低吼,跟着慢慢的又化成了一条石蛇。
“阿得!”心中的慌乱几乎将我淹没,曾几何时,生蛇胎救阿得,是我活下去的信念,可为什么白水要用自己的血为引,激得石蛇吞下阿得。
沉吟刀一下又一下的划在石蛇身上,但这把刀剥皮杀蛇确实好用无比,可雕石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我一下又一下的划拉着,却怎么都不能动。
“这条蛇盘踞巴蛇骨洞几千年,为延长寿命而石化,鳞片跟黑门后的鳞片人一样水火不侵。”白水低沉的声音响起。
“云舍!”见阿得已被吞下,柳仙放开了陈起语他们,他一把将我拉住。
我转身看着白水,不可置信的道:“为什么?”
“你来!”白水招了招手,骨坛出现在他手上,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
白思从坛口爬出来,偏着头看了我一眼,跟着飞快的缠回了白水的手腕。
“这酒你应该很熟悉了,喝了吧。”白水将骨坛递到我面前,轻声道:“我特意加了巴蛇骨,还让白思在里面泡了半天,方子是我在秦姑婆的笔记里找到的,骨坛泡着,药效很强,你不会太痛的。”
蛇骨雄黄酒,可驱蛇妖,也可打蛇胎。
就是在这铁门后面,被我强灌了蛇骨雄黄酒的七妹产下了死蛇胎,难道真的是报应吗?
“为什么?”我强忍着心中的冷意,紧握着沉吟刀,静静的看着白水:“你不是也想要蛇胎吗?他对你有帮助,为什么突然要打掉?而且在打掉之前,我们先将阿得救出来好不好?白水,我求你了!”
明明白水最先想要的不过是就是蛇胎,我可以借此解阿得的尸蛇混毒,所以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他在冬眠中撑起来,将阿得给石蛇吞下,还让我打掉蛇胎。
“石蛇虽然外皮石化,内里蛇性依旧在,依旧是血肉之躯体。阿得在里面并不会有事,但如果时间长了,会跟着石蛇一块石化。”白水将骨坛递到我面前,双目沉沉:“你打掉蛇胎,我用血再激活它,让它将阿得吐出来。”
骨坛里泡着几根巴蛇骨,熟悉的雄黄味跟着传来,这种味道伴随了我十八年,一直到白水出现,我怀了蛇胎后,我才没有再随身带雄黄包。
可现在,白水却让我打掉蛇胎,而且是在事先根本就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
“因为这蛇胎要让我坠入饿鬼道的根源吗?”我眼中含泪,静静的看着白水手腕上划出的伤口。
蛇血并不多,他为了激化那条石蛇划得很深,粉白的肉翻着,让我想到了求心的那尊佛相,她掀开的肉也是这样粉粉的。
她没有心,可白水是有心的。
我知道他的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他一觉惊醒,慌乱离开,却执意要打掉我跟他都殷切盼望的蛇胎。
帅哥想说什么,何必壮一把将他拉走,陈起语跟着缓缓离开,连柳仙都不见了踪影。
“只是一句话而已,你不必当真。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定呢,你没必要这样。”我看着骨坛里的雄黄酒,努力撑着笑看着白水:“我们生下他好不好?”
“云舍。”白水将骨坛朝我递了递,轻声道:“我并不想用强,所以我先封住了阿得,他不会再化蛇,也不会死,除了我更没有人能将他放出来,连游家人都不行。所以你如果想救他,就打掉蛇胎吧。”
“如果我不肯呢?”我猛的抬头,瞪着他道:“难道你还执着的认为只有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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