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激的看着我:“我找过很多人解白的药性,却从来没有人解过,没想到只是喝三天母乳这么简单,谢谢你云舍。”
“其实很多事情本身就很简单,比如生和死。”我看着他又将手伸进了口袋,似乎握紧了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发酸。
当晚詹少思似乎十分兴奋,在房间里低低的唱着歌,但歌词我完全听不懂。
第二天早上,他吃过早饭后就急急离开了,在镇上时,他还特意吃了一碗豆腐脑,脸上的表情比那天夏荷更享受。
我依旧卖着汤,想等那个知道泰龙村来历的老头子出现,可依旧没等到他。
就在我快要将汤卖完时,来了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剪着寸板头的青年,他长相十分俊朗,浑身干净利落,却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意,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高冷禁欲系。
他走到我面前要汤时,我突然闻到他身上一股熟悉的腥味,尽管他喷了古龙水,但以我最近的接触,还是闻到了他身上香水味下的蛇腥味。
这让我身体瞬间绷紧,中山青年那样子,似乎并不是没钱人,不可能是养蛇卖蛇的人,那么他身上的蛇腥味是怎么回事?
他要了一碗汤,坐在桌边静静的喝着,他喝汤时双手食指和拇指捧着碗,抿着嘴轻轻的吹了一下,然后喝上一口,等汤到了嘴里,嘴唇上却不沾半点油星,明显就是个有修养的人。
“妹纸,来碗汤。”正看得中山青年,一个穿着灰旧上衣的中年大妈走了过来,有点不舍的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你这一碗汤就要十块钱啊?人家当街粉馆一大碗牛肉粉才八块呢?你这汤也太贵了吧?”
她这话音一落,中山青年立马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我朝大妈轻轻笑了笑,盛了碗汤递给她,却没收她的钱:“您是第一次来,送您一碗尝个鲜。”
来这里喝汤的大多都是熟客,可毕竟是镇上,舍不得的也有。
“真不要钱?”大妈捧着碗,眼睛溜溜转的看着我。
见我点头,她立马端着碗坐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得滋滋响,跟旁边那姿态优雅的中山青年比起来,她喝汤的样子让我有成就感很多。
喝完汤,大妈舔了舔舌头,拿着空碗朝我递了递,似乎让我再来一碗,我当作没看到一样,收了碗:“您还有事?”
大妈见我收了碗,有点不满的嘀咕,似乎是说汤都这么少,却也不敢太大声,坐在那里张望了好大一会,才朝我道:“妹佗啊,听说你们这还有很厉害的汤啊?”
我见她那乱转的眼珠子,似乎是有事:“是啊,您有什么事?”
“没!我才没事,就是问问。”大妈立马将眼睛垂了下去,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等我将一锅汤卖完,那中山青年碗里的汤还没见底,而大妈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也不催她,将东西收拾好,假装收凳子走到中山青年对面,他坐了一会,周围那股子蛇腥味就更浓了。
“钱!”他似乎并不喜欢人靠近,掏了一张崭新的一百放在桌上,起身就朝外走。
当他从我身边离开时,那股蛇腥味刮过,我可以确定那蛇腥味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难不成这人跟白水一样,是一条蛇变的?
“一百?”我正疑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那大妈吃惊的走了过来,捏着那张一百:“一碗汤就卖一百?你们这是什么店啊?”
她这一拦,那中山青年已经走出去老远了,我实在不知道这大妈是什么个意思,皱着眉看着她道:“您有事就直说吧,现在没人了。”
她捏着那一百块钱,讪讪的递给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打掉肚子里面东西的汤药啊?”
一听这话我就有点来火了,她以为十块钱一碗汤就能打胎,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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