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大人”被叫破了身形,自知无法再掩藏下去的白还算干脆利落的从房间一角的阴影中现身,几日未见他那娇艳宛若女人一般的脸上多了几分悲悲切切的味道看上去越发我见犹怜了。
“幸好这个世界的忍者并不喜欢c小姓之类的东西,嘛其实倒也说不定呢”这个样子的白带给人的冲击力简直非同一般,要不是白煦的思维模式有违常人恐怕为之片刻失神总是免不了的,但现在看来还有余裕吐槽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想着回来了?不过既然你肯回来了,那么想来再不斩先生的伤势应该已经稳定了?还是说你是来找我寻求帮助的?”用话把白逼出来之后,白煦反而没有了去逼问的打算,相反他如同往常一样取过药碾开始头也不抬的细细研磨起药材来好似浑不在意对方这几日的去向,但他越是如此白就越是忐忑不安。
“白煦大人”白又一次声音低沉的喊了他一声,只是相比刚才的心虚而言这一次便多了点懊恼的味道,说到底纵然白的脾气再怎么好对于普通人终归是有一股子忍者独有的傲气,平时不显但在此刻面对白煦便没有了平日里的谦卑。
他快步走到白煦面前,临高下视不自觉的就将自己与对方摆到了同等的位置上,而并非什么因为药钱而被抵押过来的工具。
“您是怎么发现我的?”白开口问道,“在下自问隐藏的还算好,就连刚才那位木叶的忍者都没发现,您却”
“白”没等说完,毫无预计骤然开口的白煦立时就吓了他一跳,气势一顿连带着后面的话都被全部截断,“你在我这里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原本还以为你多少学到了些什么,可没想到头来你心中对于忍者无所不能的想法还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别的不说,你在我这里住了那么久身上早就沾染了几十上百种药材的味道,即便是你离开了几日让那股子味道淡到不能再淡,可到底还是不能瞒过我的鼻子。所以说从最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来了,而且就在那处柜子的阴影里面站了整整3个小时。”
令人无法辩驳的理由让白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气势登时散掉大半,首战告败无论对谁来讲都绝对是一场巨大的挫折,更何况还是以这种自己之前从未想到过的方式。
“我只是想来您这里找点药剂”之前准备好的话已经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万般无奈之下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坦率承认,毕竟再遮遮掩掩下去也没有更多的意义了,“可没想到那位木叶的忍者来得那么快,所以我只能躲在那。”
“再不斩先生的伤这么麻烦么?还需要你特地来我这。”情况大概比白煦了解到的还要糟糕,他原本以为白这几天仅仅是为了与再不斩一同商议如何对第七班进行袭击呢,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友好。
白一时间有些沉默,但在这个时候沉默往往就代表着白煦猜对了些什么,他意外而又有些悲伤的叹了口气如同乍听到同事家人过世了一样,虽然心下其实并没有什么波动但却依旧要做出一副“我理解”“替你难过”之类的表情出来,老实说挺麻烦的
“伤药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新配的,无论是对于外伤还是内伤效果都还好,白你要是需要的话直接拿走吧。”对话停顿了片刻,过了半晌终于还是白煦率先打破沉默,“除了这些补养身体的药也有,不管怎么说还是人比较重要一点。”
“再不斩大人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但”摇摇头白没有继续往下说,转而岔开话题道,“白煦大人我这次来是想找一些能够让我短时间内变得强大起来的药物,您如果有的话无论如何请赐下。”
说着话白突然双膝并拢对着白煦直直的跪伏了下去,双手与额头死死地抵在地上恳切的意味表露无疑。但说实话像这样子的请求白煦打从心里不喜欢,请求者需要付出的大概只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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