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半个时辰后,韩远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刑部大堂里,只听仵作重重地呼了一口,“回王爷c王妃c两位大人,韩公子的确是被胸前那一记重击而致死的”
“怎么说?”刘贤显然比在座的人都吃惊,一个激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仵作瞧了他一眼,也没敢停顿,“他死前虽有多次重伤,但都不致死,表面那些剑痕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轻伤,最终要他命的是胸前的那一掌。”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死于剑伤?”萧庭寒沉着眼睑,像确认什么一般又问了一遍。
“回王爷,他胸前那一掌就足以要了他的命,剑伤也只是多添一道伤口罢了。”
水泠月抿了抿唇。
若说之前还在猜测凶手是沐琉烟,那么现在就是完全肯定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在座的人,眼神落到刘贤身上,“刘大人,皇上要我们七日内找到元凶,可眼下我们也只是确认了其死因。至于凶手是谁,仍然没有丝毫头绪。本妃听说刘大人这几日一直盯着这几桩迷案,不如请刘大人帮我们理理案情?”
“这”刘贤茫然片刻,不知怎么就被这个王妃点名了,支支吾吾了半晌,“下官不知从何处说起?”
“刘大人就从月前第一个案子说起吧。”
“这”刘贤内心惶惑,历来听说这个寒亲王妃不按常理出牌,今日此举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很为难吗?”水泠月人虽笑着,那双眼睛却如星子一般盯得刘贤脊背发汗。
谁让他是萧庭元那边的人,水泠月不让他推测凶手是谁就已经是仁慈了。
“那下官就从齐鸿齐大人那个案子说起”
“这”一旁刘建一听,顿觉不对劲,这第一个案子不应该是宫里那个小宫女吗?刚要起身反驳,被水泠月一记眼神警告,又坐了回去。
刘贤清了清嗓子道,“据下官所知,韩远曾用韩府侧室夫人的位置和齐英的孩子威胁齐英听其命令,要她将毒下在齐鸿的饭菜c糕点中,加上齐英本身痛恨齐鸿,所以就照做了。清河堂的登记册上登记着韩远命人购买过砒霜的证据,而清河堂大夫林冀的死恰好说明是韩远为了掩盖罪证杀其灭口。”
“齐英的丫鬟巧燕与下人阿和私通被韩远抓到把柄,受其胁迫上堂作伪证,随后也被韩远杀害灭口。韩远买通江湖杀手城南假扮林冀上堂作伪证,等齐英下狱后,又派城南入狱刺杀,谁知这本就是王妃设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抓真正的凶手。那个城南被抓后,韩远无法只得亲自出马”
水泠月看了他一眼,“按刘大人的意思,您已经肯定巧燕c林冀乃是韩远所杀?”
刘贤不知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王妃说笑,铁证如山,板上钉钉的事情,本官怎么能不肯定呢?”
“既然毒是韩远命齐英下的,为什么他还要潜入天牢再次刺杀齐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刘贤额头起了一层薄汗,“据齐英的供词,她虽受韩远胁迫,但口头上并未真正亲口答应韩远的要求,是以本官猜测,韩远定时怕毒杀不足以致死,为确保万无一失,所以韩远冒险潜入天牢杀人灭口。”
“还有一点,按理来说齐鸿已经是死刑犯,死只是早晚的事情,韩远又何必冒着把自个搭进去的危险无事生非呢?”
“这”渐渐的,刘贤已满脸薄汗,“下官不知。”
水泠月冷笑,“前几日刘大人还犹豫不决,不肯立案,怎么今日那么容易就肯定了凶手?”
刘贤脸色发白,抿了抿唇角,“前几日咱们不是还没抓到凶犯吗?”
水泠月眨眨眼,看来这刘贤背后的确有人撑腰。从一面来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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