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心“一环”亮亮相,跟投资人过个眼熟,而不是和智雷在这玩兄弟一口闷。
胡以梅一直没来,可能在帮他“撕资源”,可角色的事,没钱又没名,是没话语权的。
两人边说边走,智导拒绝了来敬酒的中年人,他不和不认识的人喝酒,白珂则顺手帮智雷挡下,轻而易举连喝几杯,这让他看起来像是智雷一派的了。
“不——我还是要喝,就跟你喝。”
智雷把摄像机挂在胸口,找最近的服务员要了一杯闷一大口,“嗝”一声吐出酒气:“白珂啊白珂,人家老板说要什么人演,就是什么人演,你明白吗?”
“智导醉了。”
智雷伸指头,“我是醉了,否则不该跟你说这丧气话,”他说的很慢,喝的很快,一字一顿,把新端的香槟喝完了,这下酒都上脸了,“没钱的,说话还是不硬气,咱被干扰了创作还是自己的错,像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是有权利说一声,不!可压上面的不还接着干吗?”
“来!干杯!”智雷叫到。
他眼睛余光扫到先前的嫩模,嫩模狼狈不堪的被赶出门,不甘回头看,却不敢进来。
眼光看的不是踢人的智雷,是没帮着撑腰的白珂。
白珂毫不在意,智雷却有感而发:“瞧,你看她像不像我,这不就是这样吗?一句话,能奈之何?”
“智导,您真的醉了。”
智雷摇头,说话越来越含糊,白珂搀扶着智雷等在门口,智雷是有助理的,数量可能不比明星少太多,他后面跟满了一个班子靠他吃饭。
这让他实际上不那么潇洒。
很快就有人过来扶智雷,看见白珂,“谢谢白先生。”
“无恙。”
那人叹了口气,扶智雷往人少的地方去。
白珂靠在墙壁上,从进来前到进来后梳理了一遍。
胡以梅硬要他穿“白西装”,本来就是出风头用的,可她又叫自己别出风头,西装是定制的,那就是这几天出了差错,以至于换不过来,该出的风头不能出了。
现在知道了,他的角儿被换了。
智雷也说他角儿跑了,不知道捞了个什么回来,这倒不奇怪,智雷要拍抗日神片,宝利自己人不敢投大钱陪着乱嗨,他也闻到了风声,说是有其他公司救急投钱,按照惯例,自然得安排人进来捧。
国内的经纪公司,和好莱坞那一套高度分离的不同,拍戏的,投钱的,演戏的,甚至电视台,都能是一个老板。
所以自然要内部消化,利益最大化了。
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个男的。
那男的肯定比他更有名。
白珂百无聊赖,胡以梅还没回来,中间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什么也看不见。
也算第一次参加公司年会,居然站在最角落,不进一环二环,像个漂泊在郊区的路人甲。
“咳咳——”
台上站了个大佬模样的人,大腹便便,看样子要作结尾陈述。
宝利的新春欢迎会到了尾声。
胡以梅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她那大胸水上排球一样富有弹性,又像篮球一样具有重量。
白珂眼睁睁看胡以梅过来,挽住他手,道:“等会儿该你上台了,今晚拍照了,还得发媒体通稿。《特战队》今天开拍,都说要亏本——越是亏本的,越是要大张旗鼓宣传,好像不这样就不能让自己死的安心,死的问心无愧。”
“胡姐,那我演什么角儿?”
“你都知道了?”胡以梅答非所问。
“智导。”白珂指了指另一边睡大觉的智雷,智导躺在三排合一的椅子上,锃光瓦亮地中海正好对准他俩。“智导他告诉我了。”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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