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蒲阳去开车过来的时间,我逮着顾白使劲笑她。
“不是不准叫大白吗?蒲阳这家伙叫的挺溜啊!我记得当初好像就是他叫你过大白之后,你就很烦这个名字,原来是这样啊的你!”
顾白来挠我痒痒,让我别说了,我们就这样打闹起来,哈哈大笑,像两个大傻子。
一会后我们都累了,马上又手挽着手,相视而笑。
蒲阳开着车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就是这个状态,他笑着说我们:“不要总是天天像两个大傻瓜一样打打闹闹好不好!都这么大人了,还很小孩子似的。”
说着还摸了摸刚坐上副驾驶的顾白的头,像摸小猫一样。
我简直没眼看,此时此刻万分想念我的冥月。但是可惜,他现在在甘城跟冥家二爷打擂台呢!应该是在收拾那家伙了吧!
原定两天之后就会收拾好冥家,但可惜自己要进组了。但他应该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也挺好。而且晚上可以在虚境中见面,也不全是完全的异地。
和他们吃完饭,已经凌晨两点多。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吓我一跳。
他听到电梯的开门声,转过头来,掐灭手中的烟,是杨正维,杨医生。
“听说你今天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谁知道你那么晚。”他说着很自然的把我手里的行礼箱,有些抱怨地控诉。
我笑着问他:“这么晚还一定要等我回来,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他看着我把门来了,便提行李箱边说:“还是那件事,关于珠古街的。”
他的神色有种不明所以的凝重感,让我想是我的心也不由地下沉。
我去厨房泡了杯茶,让他把行李箱放在角落。
我们坐在沙发上,我喝了一口茶后试探性的问他:“那件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们的咨访关系也结束了。”
他摇头:“不是你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从他家里出来的来访者,一个年轻人。上次杨医生也为他问过我关于珠古街的问题。
所以,“是你的那个来访者吗?他怎么了?”
“他得了和你曾经一样的症状,嗜梦如命。”他皱着眉头说。
“为什么?他不至于和我一样:处于人生的低谷不可自拔~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没有一切。”我开玩笑说。
他轻笑,嘴角一撇:“他有关于那条街的记忆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那条街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他属于虚境,他存在于世的五十年,对于街中人来说可能就是南柯一梦。他们回去了,受那跳街影响的人却在梦里无法自拔。”
我震惊:“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不是应该在意识的深处,因为一个个新的梦境而被覆盖掉,逐渐淡忘吗?”这是最好的方式,也是两个世界不至于混乱的自救方式吧,这种模式发生得很自然。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物质守恒定律等等一样,都是既定存在的原理。
可是用有人比较特殊,杨正维跟我说他的详细情况。
“他是在那条街消失了之后三天就来找的我,我最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以心理动力学的角度,分析他,以为是成长经历造成的情感缺失。梦境只是他内心的影射,我试图在他所描述的梦境里面寻找一些被他意象化的东西来证明我的观点。”
“但我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正确。他反复提到的一条街,在我的记忆里是空缺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那条街,但他的记忆里却有很多关于那条街的回忆。我尝试让他去解释这些记忆里的东西的含义,但是并不成功。他的精神有些崩溃,一方面,他能意识到正常的思维是这这东西都是他杜撰的,他的朋友也是这样跟他说。可是另一方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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