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在干啥!
兴许只有刘拓自己明白自己在干啥了。
在跳坑呗。
田千秋终于被众人的眼光引了过来,看到刘拓的幺蛾子忙大呼娘咧,跑过来对着刘拓说:“刘军司刘军司,你这是要?”
刘拓抬头看了一眼田千秋,说:“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挪一下位置。”
田千秋扶额,一脑门的黑线,这位置是随便腾挪的吗?
可是,这位好脾气的田公如何能够阻挡得住刘拓呢,当他再次想要劝说的时候刘拓已经将桌椅搬挪到了宫殿门口。
刘拓舒坦的坐下舒出口气,这才舒服嘛。
接着刘拓倚倒在椅子上舒服的躺着,简直就是一地痞无赖的模样。
丙吉先于皇帝而来,见此状摇头苦笑,这小子,便提笔而记录:皇帝宴请诸国使者于麒麟殿,军司马刘拓擅挪己位于殿门,后瘫倒在其座,录:浑小子是也。
刘拓绝对不知道自己已经光荣的出现在了史料之中,而且还是由常侍郎丙吉亲自记录书写。
壶衍鞮坐在那里看着滑稽百出的这位大汉朝军司马,说实话,先前他对这位军司马没有兴趣,可,当刘拓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自己的计谋后,壶衍鞮已经将其列为重点关照对象。
此人,年不过少年郎,已有如此成就,日后,必为我匈奴大敌,不可不防。
观其行径,却又似地痞无赖,难等大雅之堂。
“壶衍鞮王子,我等,不可再惹怒汉朝皇帝了。”身为副使的匈奴人呼喋尔想要让这位狐鹿姑单于的王子壶衍鞮认清现实。
壶衍鞮紧握手中水盅,面色难看,他不甘。
“此事,再议。”
唉。
听到这话的副使呼喋尔叹息一声,壶衍鞮王子终究还是不肯放弃,使团的另一副使已经被汉人斩杀在了汉皇宫门口,自己可不想死。
快要睡着的刘拓感觉自己又被捣了。
诶,自己为什么要加个又呢?
睁开眼一看,刘拓吃了一惊,问:“怎么又是你?”
杜延年嘿嘿一笑,说:“这里的守将和我是好兄弟,正巧今天他有事,我来替替班。”
靠啦,这还有替班的?
刘拓狂晕,是不是自己太落后了。
得,你替班就替班吧,干嘛又捣自己。
“好兄弟,果然好兄弟。”刘拓自言自语道。
杜延年朝里头望了一眼,说:“人还真不少。”
刘拓翻白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刘军司你怎么又在殿门口?”杜延年有些想发笑。
刘拓真不想搭理这人,你这是在嘲笑老子吗?
“凉快!”
杜延年接着打了个冷颤,确实凉快。
咕噜噜。
刘拓肚子叫了起来,对着杜延年问:“这宫宴什么时辰开始?”
杜延年扒拉着手算了算,又抬头看了眼太阳,十足的神棍形象,说:“嗯,快了。”
刘拓持续翻白眼,算了半天就给一句快了,快你妹啊快。
“小叔,小叔”
刘拓忽然听到了小病已的声音,朝着殿外看去,还真是刘病已这个臭小子,诶,不对呀,这几个臭小子怎么来了。
刘拓对着刘病已张延寿时耐张彭祖问:“嘿,我说你们几个臭小子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头,来这里干嘛?”
未等他们答话,刘拓对着张彭祖说:“彭祖你说。”
这里头除了张彭祖这个老实孩子刘拓还真不敢信另外仨小子的话,焉坏焉坏的。
张彭祖挠了挠头,说:“是太子殿下邀我们来宫中玩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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