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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说不清那早春的第一朵花儿具体开在什么时间,但公园里、学校墙外的梅花已是相继地开了,在气温稍有回升的时候,闲来无事的女子早间就带着孩子走进了那里的小树林,拿出手机给那些花儿拍着照,又可能生怕是没能拍得那梅花的真容,很努力地调转着方向试图对上正合适的光去分辨那花的叶子是否就正如枝头上开着的,怕是一不留神那花就成了别的模样,或是自己正看中的那一朵没有聚集在焦点上,而不小心被遗漏了。

    3月1日了,终于可以不再保留那租客的微信而放心大胆地删除了,从此,可以是路人而毫无瓜葛,无论最后怎么解释,不愉快还是留下了,但结果还不是最坏,也算是差强人意吧。

    自从调过位置后,北边的势力很明显地增强了,不知是不是循着那“北大”的名声好,还是北边的风水好,可以更好地躲开老师不停巡视的眼睛,再上英语课,北边随便出一个,似乎也是班级排名前几的了,南方轻易不敢出那寥寥无几的几张大牌,只好先把体育委员供出来,结果被蜻蜓战败,北方得意地大笑,场面几乎要失控,恨得“南大”的人几个人咬牙切齿,若不是在学校,怕是要拳头相向了。

    而语冰与岩儿依旧是在“南大”,真正地属于弱势群体了,体育委员也是空有一身健硕的肌肉,可惜用不对场合。

    即使想用上田忌的赛马的技巧,把马分成上、中、下三等,打乱上马对上马,中马对中马,下马对下马的规则,可惜“南大”又没有四,如何能胜?是整体要挨个轮流的啊。

    “为着温柔美丽的情人,踌躇着是否该进山修行。人世间可有全两之策,让我兼顾佛缘与情缘。”语冰叽里咕噜地来回念,然后拉过岩儿有些不解地,“看看这后两句,我记得好像是叫‘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来着。”

    “的确有啊。”岩儿不假思索地。

    语冰不解地,“可是,那‘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不是更美?难道是后人照这仓央嘉措的诗意给改的?但因为无论后来改得如何好,因为取意于仓央嘉措的诗意,所以最终还只能算是仓央嘉措写的?”

    岩儿,“那是不同的翻译版本,要知道,仓央嘉措本来是用的藏语写的。”

    语冰恍然大悟,对岩儿更是不由得赞服得五体投地了,“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纳闷呢,意思如此相近的诗难不成他还写了两篇不成,又为什么不拿出最好的那一篇公布于世。”

    岩儿拿过语冰正看的那本《仓央嘉措》诗集,嘴里叨叨着编者:“闫晗,不认识。”确实搞翻译的人有几个是能让人深深记住而印象特别深刻的?

    “看来翻译的人自身的文学功底也很重要啊。”语冰,“不过这个译者的水平有时甚至是超载诗的本身的。”

    岩儿不假思索地,“也许吧,有空我也得看看,译者水平高也是自然,像你之前买的那本《李清照传》作者除了会从《纳兰性德》或是别的里面拽点词进去充字数,实在看不出除了李清照的词本身就精彩的以外还有什么更吸引人的。除了释词解义外,连个朋友都不曾出现在文章中,一个人如果只是孤立出来讲,还谈什么生命力,自然无趣得多,提到他的丈夫以及他的小妾以及她后嫁又离之人,大概也纯从历史记载抄录下来的,至于她的词之外的生活作者是一点不提或是根本就不晓,再或者是无处可究,连想像也不敢有更是不敢加上自己的丝毫揣测,还谈何吸引人呢?”

    语冰,“那可能是李清照离现在这个时代实在太久远了,不像仓央嘉措与清朝康熙一个年代。”

    岩儿,“你发没发现无论是李清照还是林徵因都试图冒着生命危险在保护着一些文物?”

    语冰,“是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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