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差别。
“他只是关心你。”
宁脩轻哼一声,“托你的福,这样的关心,这辈子我还真是第一次享到。”
宁晔听着笑而不言。
厨房内,苏言不紧不慢倒着水,看一眼院中摇着破蒲扇,也挡不住满身妖气的宁脩。
这男人,让她感觉很有压力。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下去,她差点都扛不住了。所以,擦一下那没有眼屎,借机遁了,也好喘口气,再做做心理建设。
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那就是宁晔为何要帮着她乔装改扮?他好似也不想让她以真面目见这位大侯爷!
这是为何呢?
宁晔为何这么做,苏言一时猜不到。不过,这伪装倒是与她所想不谋而合。
由沉塘事情在前,苏言也不太想被认出来。
苏言擦个眼屎,只想喘口气,却不知……
“你说,一个断袖,看着我这张脸,他就只能看到眼屎吗?”宁脩看着宁晔问道。
“你想她对你有非分之想吗?”宁晔反问。
宁脩:“那他是找死!”
一个断袖,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宁晔听了,垂眸,拿起水喝一口。
有非分之想算什么?她都已经把你扒光,强光了!
心里腹诽一句,宁晔温和道,“望着你,都能保持心思清正,这不恰恰说明她没有歪心,比较专情吗?”
宁脩淡淡道,“到底是专情,还是工于心计?试试就知道了!”
“你想怎么试?”
宁脩没回答,只是起身朝厨房走去,看着在厨房瞎忙活的苏言,漫不经心靠在门框上,“你过来。”
“是。”
“你抱着的那个娃子呢?那是你儿子吗?”
“是。”
宁脩瞄一眼苏言那张好似还未张开的脸,“开窍的倒是够早的。娃儿他娘呢?”
“娃儿他娘……跑了!”
总不能咒自己死了吧!所以,还是跑了合适。
宁晔听到苏言的回答,无声笑了笑,确实是跑了。
宁脩听了,忽然看眼前人就顺眼了一些。
难道是所谓的同命相怜吗?不过,从他手里跑的那个可不是媳妇儿,而是死刑犯。
“因为媳妇儿跑了,就开始喜欢男人了吗?”
“也许是,我也说不清。”
断袖的心理,她不懂。
“对那位宁公子,你中意他什么?”
听到宁脩这问题,时安忽然有些紧张起来,直直望着苏言,希望她慎重,再慎重的问答这个问题。千万别说的太过情意绵绵了。不然,待身份揭晓时,今日她对大爷的钟情,就是铁证如山的把柄与罪证。
那时在侯爷眼里,就不是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而是,糟践了锅里的,心里念的却是碗里的。
“晔哥哥是好人,长的好,心地也好。”
这回答,应该是相当朴实了吧。
宁晔听到,看苏言一眼,今日白天他对她放箭,她把他当人肉盾牌。彼此你无情我无意。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他在她心里就成了那长得好,心底好的人了?
这虚情假意,她说的还跟真的一样。不过……
让她伪装就伪装,让她扮断袖,她就扮断袖。苏言如此配合的理由是什么呢?
是因为‘他’是呆呆的父亲吗?
以为他是呆呆的父亲。所以,配合着他,企图有个圆满的结果?
圆满吗?这个苏言倒是没想过。她只是没有对宁脩坦白自己性别,还有与宁晔真实关系的理由。
毕竟,宁脩于她来说,既不是亲人,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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