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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庄瓷看了唐莺一样,又转身打湿了一块布子,给青年男子清洁着伤口。
“你!你怎么也帮着那个恶毒的女人?”玖绫看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旁边的唐莺,道:“你没听见吗,她刚刚可是说要给我的水壶里下毒!”
唐莺也扯了扯嘴角,道:“玖绫,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就现在我们这情况,现成的毒药可是稀有资源,那位姑娘若是肯用在你的身上,那实在是太看得起你了。”
“这c这不是证明我厉害嘛!”玖绫嘴硬道:“那个恶毒女人是嫉妒我,比她厉害!”
“人家可是第一个发现这里。”唐莺无奈了,她走到庄瓷身边,给庄瓷打下手,道:“而你呢,是跟着她才找到我们的。”
玖绫决定不要再继续下去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了。他往四周看了看,目光瞧见地上的那个蛋壳,惊讶道:“诶!这是个什么东西!”
唐莺帮青年男子擦干净身上的伤口,庄瓷便替他上药。而后,唐莺扭头看向玖绫。此刻,他正站在蛋壳的面前,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外来物一样,绕着它看,还轻一下c重一下地敲击着蛋壳,打探着里面的虚实。
唐莺轻轻一笑,转头正好看见庄瓷给青年男子敷完药,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打量着自己。
“这个男人是谁。”庄瓷的眼中满是审视。
唐莺忽然被这个问题给问到了,因为她甚至连那个青年男子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给救了她眨了眨眼,实话说:“我不知道。”
“他身上有多处重伤,而你完好无损。”庄瓷的眼神犀利地打量着唐莺,怀疑道:“周围倒下了这么多人,而你却醒着”
唐莺被庄瓷看得很不自在,她耷拉着脑袋,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只小声嘀咕着:“那是是”
看起来唐莺就像是做贼心虚。
庄瓷一把抓住了唐莺的胳膊,逼问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你是什么人?”
谁,我是谁?唐莺被这么一抓脑子很混乱,可是思维也旋转地飞快,她很快恢复了理智,随即抬起头,看向庄瓷“我是唐莺,榕树城唐家的孤女,唐莺。”
“对,我在那夜的宴席上见过她。”玖绫将唐莺拉了起来,与庄瓷分开,把唐莺护在自己身后,道:“你这个悍妇,欺负人家正常的闺秀小姐做什么?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啊!”
“唐家”庄瓷在脑中迅速搜索着这个家族。庄家的生意做得很大,泼天的富贵让她庄家根本无法倒台。虽然庄瓷从不露面于人前,但是却十分了解榕树城里的各个家族。榕树城是个富人扎堆的城市,居民非富即贵,那里没有穷人,守门的卫兵也不会轻易放衣衫不整的人入城,所以自小跟父亲学习做生意的她,自然对那些人家族如何,又有多少财产c分别是做什么的,稔熟于心。因为这些人,都可能是自己将来的朋友,亦或者敌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衰,是她自小就明白的道理。
唐莺所在的唐家,是一个非常小的家族。可即便如此,也是世家,家教严谨,后人谦恭懂礼。她自小父母双亡,在长辈的教导下,规规矩矩的长大。是个循规蹈矩,且十分聪明的姑娘。方瓷不知道唐莺本人是否真的聪明,只是她的才华,还是颇有名气的。虽然跟宫明相比,俩人的才华天差地别。但她在榕树城的文人圈子里,确实仅次于宫明。
唐莺被庄瓷打量的非常难受。
庄瓷的目光,让唐莺浑身不舒服,她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什么罪一样?!
但实际上,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而且,来到这里并非她自愿,而是赏春节那日她作为竞赛第二名,被邀请上庄家的大船去参加晚宴。经过一番风浪,最后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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