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上面仍有许多的裂缝,让人感觉推它一下,或者迎面刮来一阵东南风,这扇玻璃还是会碎成满地渣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叔从角落处拿来他的道具。那是一块很大的黑色布。在布的中间是他的名字“哈尔·博格”。他的中文口音很标准,他说:“现在,我要来画上最后的神来之笔了。”
说罢,哈尔就站在了那扇裂纹很多的玻璃前,缓缓将黑布举过头顶。神奇的是,举到头顶还不算是结束。那块布依旧在上升着,逐渐超过了哈尔的身高。直到完全把那扇玻璃给遮挡了起来。
人们一直看着那块布往上升,然后它竟然不动了!?
黑布的中心是大大的“哈尔·博格”,中文版和英文版,字体很俏皮,一看就是哈尔的风格。
再然后——
只见“唰”的一下,那块布便落了下来。
玻璃完好,可哈尔却不见了。
就在人们四处张望,一面寻找,一面猜测着哈尔会从哪个方向出来时。身后的马路上响起了两声喇叭响。
有人转过身去——
停在马路上的那辆越野车,正是撞碎展厅玻璃的罪魁祸首。
“看!他在那!”
“我找到了哈尔了!”
哈尔在后座笑得一脸得意,他招了招手道:“今天玩得很开心,各位晚安!”
说完,那辆车还是堵在拥挤的道路上,并没办法甩甩尾气,扬长而去。大家都来围观哈尔的演出,所以这条很少会拥堵的道路,今天难得的堵了,还堵到了凌晨!
有人冲到车前想要哈尔的签名,却发现哈尔早已不在车上了。而更多的人,则是在研究那块愈合的玻璃。现场也有记者在采访安保,是不是提前对这块玻璃动了什么手脚。
唐莺耸了耸肩,打算回家。
在混乱的人群里行走着,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二十五。她发觉这个点,三楼的露天酒吧也到了关门时间。而且因为一楼和二楼,都是自然闭馆c闭店的原因,所以才会开到这么晚。而现在,那位调皮大叔的表演结束了。可想而知,过不了多久,这里的人恐怕还会更多一点点。
唐莺的脚步放快了一点。这是她第一次在凌晨半夜,感受到了上班高峰期才有的赶车恐惧。她不得不佩服一下名人效应的伟大。
走着走着
唐莺停下了脚步。她四处张望着,长发在晚风的吹拂下,稍稍有些飘逸。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几番转身欲寻,却都没找到。
似乎有谁,在哼着歌。他哼的是唐莺今天在舞台上演唱得最后一首歌。
那首歌是唐莺唯一的原创作品。
是她在中间五分钟休息时,临时从包里翻出来,给乐团成员们的。她向大家鞠躬拜托道:“即便演奏的很烂也没关系,听她唱得时候,即兴伴奏也没关系,我很想在第一次登台演唱时,唱这首歌。”
虽然这种要求很无礼,但乐团里的大家都热爱音乐,所以很明白c也很理解唐莺的这种心情。对他们而言,在酒吧演奏是常事。可对唐莺而言,这是她第一次站在舞台上当主唱。既然她都说了演奏的很烂也没关系,甚至即兴伴奏都可以。三个人看着那个平时总喜欢躲着大家,自己默默练习的唐莺,如此真诚的给他们深鞠一躬的诚恳模样。作为同样热爱着音乐的同病相怜之人,也确实没理由拒绝。
于是大家便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了这首歌的演奏。而唐莺唱得,更是让全场都沉默了。宛如被洗涤了心灵。直到她唱完了,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唐莺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但她却始终没有看到谁在哼她的歌。
夜有些深了,展馆一层,和二层美食街,都关上了灯。
四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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