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浇了一晚上的雨水,又吹了一夜的冷风,还洗了个冰凉的井水澡,到了下午,脑袋就有些昏沉起来,
女人看在眼里也不说,男人到了南城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刚好是旱季,现在到了雨季,几乎每天傍晚都会下起大雨,男人一直都睡在她的门口,旱季还好说,南城夜晚也不冷,可到了雨季,又是风,又是雨,还降温,她不相信男人还会坚持下去。
坚持不下去就自然回大都了,就又能还给她个平静,女人这样期盼着。
到了第二日晚上,果不其然又是一夜的风雨,早上女人打开门时候,却看见房门口外支起了个草棚,男人正在往棚上面累草,看见她出来,笑嘻嘻向她展示成果。
“怎么样,我搭的,这样南城的风雨在大,也浇不到我身上了。”
女人气极,指着简易的草棚说道“你看你这个棚子,和我院子一点不搭,不伦不类的,好好的小院都被他毁了,难看死了。”
男人扫了一圈她的小院,里面杨柳垂依,绿草轻轻,墙角还种了无数小花迎风摇曳,确实是个雅致的院子,在看看自己的草棚,是丑了些。
男人跳下来,又开始拆刚打好的草棚“是不好看,我现在就拆了。”
女人的眸色变了数变,可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屋里。
南城的风雨夜夜如期而至,女人躺在床上,转转反侧,一面听着外面的雨滴急促的打在房檐上,一面想着门外的男人又是怎样度过这一晚。
天刚亮,女人就起床了,打开门,男人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依在门口,女人想,估计是受不了走了,安下的心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女人赶紧压了下去,入往常一样走下台阶。
“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长安一跳,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男人的身影。
“在这呢,房顶上!”
长安这才抬起头,看着着上身的男人,打着赤膊,在房顶上忙忙碌碌。
“你在做什么?”
“我看咱家厨房上的瓦片坏了,往厨房漏水,我就给他修了修,马上就要修好了,不耽误你做饭!”
女人的喉咙中瞬间涌起一丝苦涩,她强压了下去,不能心软,不能心动,难道你忘记了吗,他是怎么对你的,他还亲手杀死了你们的孩子,这样的男人还怎么能原谅他,不能,绝对不能!
南城的雨季持续着,每晚男人就睡在雨中,原本还比较轻的风寒被越托越严重,一个月的雨季快要结束时,男人已经有些发烧起来。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生病了吗”
男人还想逞强,可看着女人故意错开的视线,男人忽然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把心都给咳了出来。
女人吓了一跳,赶忙扶住几乎要站立不稳的男人,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担忧“你怎咳的这么厉害?”
男人歪在女人身上,虚弱的几乎说话都已经费力,一面继续咳嗽一面虚弱的说道“咳咳咳——我没事,不用担心,咳咳咳——没事,没事!”
可男人却越说没事,身子越萎靡,到后来几乎是挂在女人的身上。
长安有些害怕了,她的母亲也是这样撕心裂肺的咳嗽,然后一点点耗没最后的生机离她而去的,她怕许霆英也这样,咳着,咳着,慢慢的走向死亡。
长安将男人扶进屋里,让他躺在她柔软的床上。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在女人清醒时候正大光明的进入这个房间,躺在这个梦寐以求的床上,男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要知道生病了就能有这种待遇,他早就该让自己生病了,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看她担忧的神色,男人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起来,可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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