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牧秋绒和房奕歆,没有继续聊天的心思,在约定了第二天要出门的时间后,便各自回了各自的房子打算睡个觉。
牧秋绒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为之懊恼。早知道应该及时阻止房奕歆的,宋芙要是报复她没关系,但是万一报复了房奕歆该怎么办。她交个朋友不容易,也不愿意为这种事和朋友离心。
想着想着,牧秋绒就想到了翟从俱,在她的心里,已经把翟从俱当成亲人看待了。而他的亲人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这一个事实,让牧秋绒很是焦虑。她很想把翟从俱和房奕歆凑做一对,因为房奕歆和翟从俱不论从性格还是长相来说都很登对。谁知道她精心安排了一场,结果翟从俱有事先离开,简直是不能更遗憾。
从翟从俱的身上,牧秋绒就又想到了翟遇轩,她觉得翟遇轩简直就是她的冤家。虽然她当时离开时走得那么决绝,但是不妨碍她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思念琵琶别抱的翟遇轩。
结果越想越生气,不得不起床去厨房弄了一杯冰水来降降她的愤怒之火。等到牧秋绒不想东想西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半夜两点,到这个时候,牧秋绒才迟迟的睡去。
而牧秋绒不知道的是,在她的楼下,就有她想念的人。
翟从俱觉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牧秋绒了,自打他们离婚之后,满打满算,已经有一个月了。换句话说,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彼此。俗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有三十多个日夜没见面了,换算一下,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有一个世纪没见面了。
虽然翟遇轩的桌面上,每天都有人将牧秋绒做了什么,去了哪儿的资料整理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他的面前。奈何翟大总裁仍然抵不住相思之苦,像个痴汉一样,像个贼一样偷偷的跑到牧秋绒的楼下,仅仅想要偷偷的看一眼他的朱砂痣。
说做就做,翟遇轩利用公司有事的拙劣借口,不顾姚嬛纱的苦苦挽留,果断的转身走人,留给姚嬛纱一个绝尘而去的冷酷背影。拿出手机,打通了翟从俱的电话。
“你嫂子的住址在哪儿呢?”没等翟从俱说话,翟遇轩就先发制人。
翟从俱在心里撇了撇嘴,他觉得他在心里看不起他哥。当他不知道么,他嫂子第一天做了什么,第二天就有人将消息告诉了他哥,还跟他在这儿装什么装呢?
“哥,你就别作了好不好,都知道了还来问我。”翟从俱对他大哥嗤之以鼻的说道。
“我什么意思你知道了吗?”翟遇轩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翟从俱假装不懂的说道:“哥啊,你什么意思,小弟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真的不懂。”
听到翟从俱装疯卖傻,翟遇轩就笑了,呵呵的笑声经过听筒传到了翟从俱的耳朵里,瞬间,翟从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翟遇轩一笑,准没好事,尤其是这样笑。 他犹记得他哥上次这样笑的时候,他被他父亲抓住逼着在公司做了一年的苦工,最后不得已在国外待了半个月,像他的母上大人求救,在她的母亲施压之下,他的父亲才放过了他。想到这儿,翟从俱虎躯一震,瞬间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只听翟遇轩说道:“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
翟从俱赶紧忙不迭的点头说:“哥,我错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翟遇轩满意的挂了电话,开着他的车驶向了牧秋绒的住处。
而翟从俱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开始他和翟遇轩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是不是假的,他哥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这么威胁他呢。不就是担心大嫂看到了想要他帮忙打掩护吗!
还有就是万一事发之后让他背黑锅。说是他把地址告诉了他哥,而不是他哥跟踪大嫂得出来的地址。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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