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昨夜的大雨似乎已经成为过去,雨疏风骤之后,自是满地残红。然而常言说:‘风雨过后,必见彩虹’。由此可见,风吹雨淋之后,世间自有一番盛景。
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四处一片金黄,天空一如水洗,蓝的透彻晶莹,几朵流云点缀在天上,给人一种有悠闲的感觉。花朵虽然委顿于地,给大地带来一种凋零的颓废之美。而那些经历风雨,仍然傲立枝头的花儿,愈发的娇艳欲滴,自有一种让人钦佩和折服的铿锵之美。
风雨之于世界的一切,是一场洗礼,一场磨难,更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机遇。而风雨对于人来说,更是如此。
人们都说沐浴在阳光下,能让人忘掉所有的阴暗,所有的不幸,仿若新生。
牧秋绒早上起床,仍沉浸在失恋的阴郁中,拉开窗帘,打开窗子,新鲜的空气汹涌而来,被这样干净、清新的空气洗礼,就连毛孔都控制不住的舒展开来。提气,深吸。湿润的空气涌入肺部,再缓缓呼出郁积的浊气。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心胸都开阔了很多。
牧秋绒抬眼看着窗外的美景,心情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牧秋绒觉得自己所有的伤痛都被治愈了。昨天噩梦般的东西好像是那么的不真实,现在的一切都那么美好,自己又何必留恋过去。
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嘛,找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事。说起来,其实还是她赚到啦,睡了一个人人都要羡慕的大帅哥,不知道多少人都要嫉妒自己呢?再不济,可以当她以时间和感情为嫖资,嫖了一个男人而已,怎么算,都很划算啊。
牧秋绒不由得想到翟遇轩接客的样子,赶紧止住了她发散的思维,那场面,简直想象不能。
嘴里哼着儿歌,她快速的洗漱化妆然后打包她的行李。
想着想着,牧秋绒再也高兴不起来了。那是占据她整个青春期的男人,他怎么能这么豁达呢,之前所想,不过是不想让她自己难受罢了,然而,无论怎么自我调节,表现的再高兴,她的心里,还是针扎一样的痛。
牧秋绒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时,奉行是她自己东西的就绝不留下,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一个子儿也不拿。之前和翟从俱逛商场刷的东西看也没有看一眼,只收走了自己从姚家带过来的衣服以及自己的日常生活用品。她本打算连张她的照片也不落下,结果找了半天才想起她和翟遇轩连个结婚照都没有,更何况什么生活照之类的。
从随身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牧秋绒以力透纸背的力气写下了几行字:“翟遇轩,我喜欢你,但与你再无关系。翟遇轩,再见。最好再也不见。”牧秋绒将写好的纸条放到床头柜上,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将没有归位的东西放置整齐,然后提着打包好的行李,轻轻的闭上了门。
来到楼下的牧秋绒被管家何伯告知翟遇轩已经提着行李走了,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她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她的名字,将拿在手里的两串钥匙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栋豪华的别墅。
牧秋绒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翟遇轩的任何东西,她只看上了翟遇轩的人,既然人都没得到,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她喜欢翟遇轩这个人,所以爱屋及乌的,喜欢翟遇轩真心实意送的东西,当她决定离开翟遇轩时,翟遇轩送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使她愉悦。
“嫂子,你提着行李是要离家出走吗?”走出家门没多久的牧秋绒就听到了翟从俱的声音,接着她就就看到了从车上走下来的翟从俱。
“你猜错了,从俱,我不是离家出走,我这是寻求自己的新生活。还有,不要叫我嫂子了,以后不是你的嫂子了。”牧秋绒笑着对翟从俱说道。
“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翟从俱愣住了。
“意思就是我和你大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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