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遇轩眉宇轻蹙,低沉的嗓音掠出一丝冷厉的警惕:“谁?!”
“是我!”翟从俱从沙发里爬出来,嗓音沙哑。
翟遇轩眉头紧皱,他这个堂弟怎么回来了?
翟从俱面色有些苍白,嘴唇上也没有血色,看起来有点不对。
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吓人啊!翟遇轩蹙了蹙眉心,看着身旁的牧秋绒,拍了怕她的手背,牧秋绒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
她也已经看清楚了,这人是翟家的人,是翟遇轩的堂弟,好像叫翟从俱。
“我送你先上楼。”翟遇轩搀着牧秋绒起步。
牧秋绒却挣扎了一下,想把胳膊从翟遇轩的手掌里拿出来,“我没事,你们兄弟先说话,我自己上楼。”
翟从俱的样子不大对,他又没有继续说话,显然是因为她在不方便他们兄弟两个说话。
牧秋绒很识趣的自己上楼,把空间留给这两兄弟。
“说吧!你怎么回事?”翟遇轩看着牧秋绒的背影上了二楼消失不见以后,嫌弃的睨了翟从俱一眼。
翟从俱没说话,低头从怀里摸出一个亮亮的军功章,看着翟遇轩挑了挑眉头,痞笑一声:“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让我在你家养伤,啥都好商量。想要我献身给你都可以!”
翟从俱话落,翟遇轩嘴角直抽抽,“你说你哪像是个军人!”
翟从俱扯了扯嘴角,“现在不是了。你老弟我光荣的因伤退伍了。”
翟遇轩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在特战队待够了,正好趁着受伤退伍,以后好逍遥自在。”
“你听到我受伤了,你都不惊讶,不心疼。还贬低我人格,好好好,既然老哥你不留我,那我只能流落街头了,想我一个为国尽忠的人,想不到最后要在寒风瑟瑟的天桥底下,凄惨度日。”
“把嘴闭上,我让人给你收拾客房。”翟遇轩怒瞪翟从俱一眼,他有点担心楼上的牧秋绒,说完便抬脚朝楼上走去。
翟从俱默默的看着翟遇轩火急火燎的背影,看这急切的模样,不像是不喜欢啊!为什么上次家里那些碎嘴的说他们夫妻关系不和?
翟遇轩上楼以后,牧秋绒正在叠自己的衣服。
翟遇轩大步徐徐,上前一把扯开牧秋绒叠好的衣服扔在一旁,刚刚平整的衣服又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牧秋绒一脸懵逼的看着翟遇轩,“遇轩,你干什么?!”
“你身体还没好,不要做这些事情,这些事情自然有家里的佣人来做。”翟遇轩脸色沉沉,一脸认真。
牧秋绒一脸震惊,“遇轩,我没事了。都过了好几天了,在医院你掬着我,现在还要掬着我啊?”
“总之,给我好好养病。”
“哦”,牧秋绒悻悻的低了头,突然想起楼下的那一位,“从俱来做什么?”
“借住!”翟遇轩利落的撂下两个字,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炸小猪排。”
“你病刚好,不适合吃这些油腻的,喝营养粥吧!”
“那你还问我干嘛?”牧秋绒咬牙切齿的看着翟遇轩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
翟遇轩走到门口的身影一顿,他冷着一张脸一回头,吓得牧秋绒缩了缩肩膀,望着天花板发呆。
翟遇轩勾了勾唇,似是轻笑一声,缓步走出去,一出门口,脸色陡然寒了八个度。
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非让翟从俱吓着不可。
“你怎么在这?”翟遇轩压低声音瞪着翟从俱质问。
“我上来参观一下你们家,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结果也没有,真是让人失望。”
翟遇轩脸色一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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