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诗柳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暴走了。
她尖叫着,拿起桌上的模型朝着牧秋绒砸去,“你敢泼我?牧秋绒你个不要脸的心机婊!我打死你!”
牧秋绒闪身一躲,看着宋诗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警告她:“宋诗柳,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是故意的。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搞这种小动作。否则,下次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牧秋绒说完,转身离开,她背脊笔直,丝毫不畏惧宋诗柳继续砸东西。
因为宋诗柳已经被画室的创始人拦住了。
那是书香门第的大家千金,家里是做书画生意的大财阀,外租家里军事背景,不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
宋诗柳此番行径,只怕要被对方以为是故意溜进来捣乱的。
果不其然,宋诗柳被对方教训了,柳小姐看着宋诗柳,出言送客:“我本以为宋小姐是来献爱心,做慈善的,却没想到是为了私人恩怨,按道理来说,你们的私人恩怨我是管不着的,但是宋小姐利用我的画室来报复别人,我是不欢迎的。请你和你的朋友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宋诗柳气鼓鼓的看着画室负责人,有心分辨两句,却被身旁的刘千金拦住。
刘千金朝她摇了摇头,对方是财阀的女儿,外公一家有军方背景,惹不起的。
宋诗柳满肚子委屈,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跑出了画室。
她回到家里,气得大发脾气,到处乱砸东西。
宋芙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家里一地的狼藉,她的宝贝女儿正在家里发脾气。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卧房,敲着宋诗柳的房门,“诗柳,你又怎么了?把门打开。”
宋诗柳顶着一头刚洗过的头发,可怜兮兮的打开门,一头扑进宋芙怀里,大哭特哭:“妈!我被人欺负了,牧秋绒那个贱人,竟然拿那么脏的水泼我,我不过不小心摔倒了把调色盘扣她身上了,我都跟她道歉了,她还是不放过我。”
宋诗柳呜呜抽噎着,趴在宋芙的怀里哭个不停,委屈的不行。
宋芙拍着宋诗柳的后背,一脸的心疼。
宋氏的当家人宋芙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严苛专注,完完全全是个女强人。
可唯独对这个女儿没有办法,过分的骄纵溺爱。
宋家是服装业为主的集团,但这样一个世代相传的集团,当家人竟然一贯都是女性。
不过即使是女人当家,实力仍是不容小觑的。
宋家女人的地位都很高,宋家孩子也都随母姓,宋诗柳就是宋家现在唯一的掌上明珠。
因为被宋家捧在手心上,完完全全是个真公举。
宋芙一听女儿受了委屈,马上心疼的不行,她风风火火的去找牧秋绒算账。
当天傍晚,翟家的别墅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宋芙兴师动众的率领宋家的人全部出现在翟遇轩的别墅里,问罪的架势十足。 牧秋绒作为女主人,当然要出来见客,她缓步下楼,不疾不徐的走到宋家人面前,在所有人不善的目光里不温不火的说着客套话:“欢迎给位宋先生、宋女士,不知道给位来此有何贵干?”
“何必装傻?翟少奶奶,你对我女儿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就算她不小心伤到你,你也不能这样,你也算是名门长大的淑女,行事怎么可以如此的跋扈?”宋芙一张口就是兴师问罪。
牧秋绒刚准备开口,客厅的门却响了。
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家里的人风风火火的赶回来,风尘仆仆的翟遇轩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走路都带风,他修长的一迈,绕过宋家的人,挡在了牧秋绒面前,“宋女士——”
翟遇轩话音还未落完,就被牧秋绒扯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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