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再追上去,找到头狼补一枪?
乾勇苦笑着说道,“头狼聪明,不会给你开第二枪的机会,它吃了一次亏,就知道咱们的手上的枪究竟有多厉害,以后肯定不会轻易出现在你视线当中,好了,今晚打退了狼群,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咱们可以安心入睡了。”
说安心入睡,可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狼群应该就藏在不远处,对我们虎视眈眈,这种环境下谁都没有那么大的心,能够安稳睡得着,不过明早还要进山探路,一直强撑着也不是个办法,我便和老钟商量好,大家轮流换岗值哨,希望狼群不要再过来。
打退狼群之后我再看了看表,发现已经过了凌晨了,我和乾勇负责守第一班岗哨,便让葛壮和老钟他们先睡,自己就在破木棚外面找了个平坦地势,和乾勇一边chou烟,一边打发夜幕的沉寂。
乾勇是个典型的老实汉子,一脸淳朴,虽然年轻时上过战场,不过复原比较早,他们这一批人,大部分都是1六、7岁的时候被应召到部队,去南疆打了j场战役之后,或因为受伤,或因为适应不了战场上那么险恶的环境,才从枪林弹雨中退回来。
他跟我讲,自己离开军旅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那时候大腿中了一枪,差点被截肢,复员回家后疗养了好j年,才在一个cy老中医的帮助下勉强治好了腿,本来国家给他包了分配,安置得还算不错,这j年媳f得了肾囊炎,才不得不另外找门路。
聊了好多生活上的事,我才发现一个他,一个老钟,其实复原之后的生活都过得并不怎么安稳,他们这一批,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献给了国家,是最值得可敬的人,可年纪渐大,生活却并不如意,也是迫不得已。
我把话题扯开,又跟他聊了些对付狼群的办法,他让我不要那么担心,兵来将挡,咱们手上j条枪也不是吃素的,头狼聪明,看我们不好对付,也许未必会卷土重来。
下半夜换了葛壮起来守岗,我沉沉入睡,清晨七点,老钟叫醒了所有人,大家吃过压缩饼g,便开始朝着森林里继续进发。
进入老瑶沟的唯一通道发生了山t滑坡,我们只能选择绕道而行,好在乾勇是土生土长的山农,对这边的环境相当熟悉,带领我们翻过j道土岗,走进大荒林深处,不久后老钟就停下来了,蹲在地上仔细检查,陈芸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钟抬头时,脸se变得十分凝重,说看来狼群并不死心,这附近的野狼脚印很多,估计它们昨晚退走之后,是守在山中打起埋伏了。我听到这话不由担心起来,狼群虽然惯于在夜里活动,白天休息,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怕光,住在山里的居民可以作证,大白天遭遇群狼袭击的事情屡有发生,这么看起来,不过那群野狼来点狠的,怕是震慑不住它们。
老钟说现在的问题有点麻烦,虽然咱们弹y充足,可是人手不够,面对狼群危险x很大,最明智的选择还是先退出林子,再商议从别的方向进军。
陈芸并不同意,说我们已经极度接近老瑶沟了,如果重选另一条路,怕是来来回回折腾,要耽搁好久的时间,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去晚了,不仅有价值的文物会被人拿走,就连这段历史真相,也没有机会再揭开了。
既然坚持要往前走,那么摆在我们眼前的头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应对狼群的袭击,这绝对会是一场y仗。
最终大家经过商量,还是决心冒险前进,由老钟打头阵,乾勇则走在队伍最后方,我和葛壮在中间压阵,随时进入一级戒备的状态。
在山中步行了大约半个小时,老钟停下来不走了,说准备好了,狼群应该就在这附近埋伏起来,一直在带咱们呢。
我目光扫向林子,林荒死寂,不见任何身影,不解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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