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公交站等陈骏飞。
陈骏飞初次见叶梓的爷爷,本想带些礼物,可转念一想,最奢侈品的东西在金沙,金沙都是人家的也不会稀罕,反倒市侩了。
坐了两站公交,中间还倒了一次地铁,最后步行十几分钟,才来到叶梓的家。
寒州西郊靠着烟雨湖的一个老宅,看到这处老宅,谁还会相信叶梓没钱。前后跨院,左右厢房,花园c假山还有菜园子,周围是郁郁葱葱的竹林。
叶梓的爷爷是个年迈的老头,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极为精炼。此时在厅堂里,手握一根毛笔在练字。
“爷爷,我回来了,喵喵兔呢?”叶梓把单肩包随意的一扔,别说最基本的礼貌,连把尴尬的陈骏飞介绍一下的打算都没有。
老者停笔,笑看着孙女:“叶子,这个月零花钱全部扣光。”
“为什么!”叶梓咆哮道。
“客人来了,怎么一点规矩没有?”
“切!爱扣不扣,我就这样了,有能耐你再生个孙女去。”
陈骏飞恭敬的走过来,看了看书桌上的书法,笑道:“爷爷一手好字。”
“不好,书法讲究形和意。如果再等我十分钟,或许写出一副满意的作品,可是叶梓一回来,这东西分文不值了哈哈。”
两人笑着,叶梓打后院回来,保了一只纯白色黄头顶的小猫,怪不得她叫喵喵兔,合着是一只长得很像兔子的猫咪。
叶梓的家是百年的老宅院,一个家族有没有根基,不是看地基有多大,而是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有多老。
午饭熬得黄花鱼c温热的米酒c白梗米饭,陈骏飞陪老爷子小酌几杯。
一顿饭吃得很和谐,老爷子也没有问陈骏飞什么问题,光听见叶梓一个人呱呱啦啦的说了,一会儿看班长不爽,一会儿又说想换个钱包。
陈骏飞和叶老这样一个历经沧桑的人物接触,虽然能谈吐自如对答如流,但饭毕还是禁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爷爷,恕我冒犯,有个朋友说我做事风格很像叶梓的父亲,您看像吗?”陈骏飞问得话很有意思。
“不像。”老爷子微笑对答。
“哦,哪里不像?”
“你是活人,他是死人,怎么会像呢。”
这句话让反倒让陈骏飞一震,虽说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说到底,人活着,才是这辈子最大的事,不论这辈子有多风光。
饭后一盏茶,陈骏飞就此告辞,只字不提对于上次救命之恩的感谢。叶梓也因为嘴欠,被爷爷罚了本月生活费,抱着存钱罐闷闷不乐的跟陈骏飞回学校了。
当晚,夜色笼罩寒州,反省和灯光点缀了这座豪华的大都市,旧城区农贸市场,已然没有白天的喧嚣。
“当当当”陈骏飞敲了三声房门。
当里面传出脚步声后,陈骏飞敏捷的闪到楼梯口。
防盗门拉开,只见孙少华孤身一人站在门口,迷彩背心,墨绿裤子,长筒皮靴。束腰皮带上别着一根三棱刺。
这个约定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定下来了。当初宋志勇和韩玉娇在场,却绝对听不出陈骏飞和孙少华的弦外之音。
韩玉娇来找儿子,孙少华只对陈骏飞寒暄了几句,其中之一就是有空去家里坐坐。
“陈骏飞吧,你是进屋喝一杯,还是打算站在外边呢?”
“嘿嘿,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久等一段时间。我今天来啊,就是接孩子放学回家的。”几米开外的黑暗处,陈骏飞倚在楼梯扶手上。
“哈哈,看样子咱俩都很着急。”孙少华道。
陈骏飞和孙少华的纠葛,要追溯到几年以前。
在那场战斗中,陈骏飞所在的小队受到一伙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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