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鱼是被疼醒的,下身像被放了个搅拌机,疼得她直冒冷汗。
咬牙从床上坐了起来,丝质的被子滑落,胳膊和胸前暧昧的痕迹,还未消散。
昨晚的一切,清晰残忍,她想到,就红了眼眶。
穿好衣服,她要离开这里,可是双脚刚一着地,就像踩在了钢针上,整个人都摔在了地毯上,头磕在了地上,瞬间肿起一个大包。
“呜呜呜”
耿小鱼委屈的哭起来,她怎么这么点背啊,老爸给她安排了个臭男人结婚就算了,竟然还被一个陌生男人毁了清白,现在她想离开这里都没得逞,还磕了一个大包。
房间门打开,佣人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所以进来看怎么回事,一开门,便看到耿小鱼捂着脑袋坐在地上哭。
“耿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有人进来了,耿小鱼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是哪里?我要走了。”
“雨初歇,少爷的住所,外面有很多人看着,未经少爷允许不得私自放人离开。”
少爷——就是昨晚那个禽兽。
耿小鱼心中暗诽,名字这么文艺,人却这么禽兽,果然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耿小姐,你受伤了,我帮你拿医药箱吧。”
“不用了。”耿小鱼抓住佣人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小姐姐,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佣人十分为难,“耿小姐,少爷吩咐,您不能离开。”
“为什么?”
“这个,您可以等少爷回来,再问他。我帮您去拿医药箱处理伤口。”
将耿小鱼扶在床上,佣人转身离开。
走也走不了,逃身体也不允许,难道她要被关在这里了吗?
透过落地床,她打量着窗外的一切,这里是个庄园,范围之大,一定安插着保镖,就算身体允许也逃不出去。
可是,总要走啊。
她犯了愁,耷拉着脑袋苦思冥想。
“少爷。”
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耿小鱼一下子起了精神,少爷?一定是那个衣冠禽兽回来了。
“她醒了吗?”低沉的男中音在走廊外响起。
“是的。”
“我进去看看。”走廊外传来脚步的声音,耿小鱼的任督二脉一下子被打通,蹭的从地上站起来,往门口冲。
咚!
耿小鱼被推开的门撞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开花。
她今天真是背到家了。
秦御景看到门口的耿小鱼,也吓了一跳,她坐在地上,一脸憎恨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了。
“看样子,恢复的不错。”秦御景弯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他回头,责问身后的佣人,“你们怎么不照顾好她?”
耿小鱼皱眉,他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和她们没关系,是我自己摔得。”她推开秦御景,和他保持距离,“和你也没关系,你不要这么假惺惺的。”
“小鱼。”
“别叫我的名字。”她吼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怎么惹你了,我都说了我昨晚上骂的人不是你,你为什么不相信?”
她的拳头,雨点一般砸在秦御景的胸膛。
秦御景眸眼低垂,握住她的手腕,“你骂的人,就是我。”
&nsp; 他笑着,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现在,可以相信了吗?”
身份证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大字,秦御景。
秦始皇的秦,御驾亲征的御,景色的景。
耿小鱼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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