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尹嬴却又突然说道:“秦帅、梦帅,今日属下前来,乃是有一事和秦帅梦帅商议!”
“何事?”秦默皱眉问道。
尹嬴便压低了声响,将自己和卓霖月的计谋,娓娓道来。
洛雪儿此时此刻,犹如晴天霹雳,才知卓霖月日日夜夜活在死亡的边缘,立刻潸然泪下。
而与此同时,夏侯桀躺在床榻之上,干咳不已,好似都快要把肺咳出来了。
卓霖月守在夏侯桀的床边,不住的责骂着军医,道:“陛下吃了药,为何还会日益严重?”
军医赶紧跪在了卓霖月面前,磕头道:“卑职也不知陛下的病根……倘或李公公在世……”
“少说这些废话!”卓霖月低吼道,“今日若是陛下的病情不见好转,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军医吓得赶紧磕头,连开方子的手都不住的颤抖。
夏侯桀握着卓霖月的手,突然想说什么,却又是一阵急咳。卓霖月赶紧扶住了夏侯桀,用绢帕掩住了夏侯桀的嘴唇。待夏侯桀好不容易渐渐平息后,卓霖月摊开绢帕看去,竟然是粘稠的一股黑血!
卓霖月赶紧将绢帕收了起来,端着热水,喂着夏侯桀抿了一两口。
夏侯桀便扬了扬手,后仰着脖子,复又躺在了病床上,喘着粗气,胸口不住的剧烈起伏。
“这一仗,怎么打到……打到现在,都、都、都没有尹嬴的回音啊……”
夏侯桀眯着眼,看着卓霖月,嘴唇也已干裂。
卓霖月便用另一条绢帕沾了沾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夏侯桀的嘴唇,道:“前线战事,陛下既然已经交由尹大人了,陛下、陛下就不要多心了……”
话未说完,卓霖月突然咬着双唇,捂着肚子,身子疼得蜷缩成了一团。
夏侯桀不禁皱眉道:“你……你最近怎么……咳咳咳咳!怎么总是……”
“陛下不用担心!”卓霖月疼得浑身冷汗,却逞强笑道,“定是……定是吃坏了肚子!”
“军医……”夏侯桀虚弱的唤着。
军医上前欲为卓霖月把脉,卓霖月却挥手打开了军医的手,低吼道:“如今陛下的身子这般虚弱,你们不应该以陛下的龙体为上吗?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为陛下熬药去!”
“是!”
军医不敢违抗卓霖月的话,便急忙退下了。
如今夏侯桀的身边早已没有了宫人,都被卓霖月寻着各种由头处死了。于是,军医退下之后,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夏侯桀和卓霖月二人。
夏侯桀见卓霖月的模样十分难受,便不禁言道:“你……咳咳,为何不让军医诊治?”
“臣妾一切安好!臣妾……臣妾为陛下添些炭火……”
说罢,卓霖月便强撑着起身。谁料卓霖月疼得早已经是眼冒金星了,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又软绵绵的倒在了夏侯桀的病床上。而那条被卓霖月收起来沾有毒血的绢帕,也从卓霖月的袖管里,飘落出来。
夏侯桀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触目惊心的黑血,顿时心中一颤。
“毒……朕、朕竟然是中毒!”夏侯桀咬牙切齿的看着卓霖月,眸子里尽是难以置信。
卓霖月用余光看了眼低声的绢帕,见夏侯桀知晓了一切,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只见卓霖月微微昂头看向夏侯桀,冷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已经迟了!”
“是你……竟然是你!”夏侯桀嘶吼道。
卓霖月勉强撑着自己半坐了起来,得意的笑道:“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为了毒死你,我甘愿为你试菜……只要能让你死,我早就把自己豁出去了!”
夏侯桀握紧了双拳,望着卓霖月竟是钻心之痛,“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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