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清早已经关门进了房间,欧诗雅绝望的双眼当中并无他的踪影再次出现。
原本以为事情也该平息一下了,欧诗雅连呼吸都多了一股绝望的味道,联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却已经没了比这更糟糕的状况。
但事情往往比想象当中的样子还要可怖,就像欧诗雅全身麻木的躺在床上,做了一场噩梦之后还没有闭上眼睛,厉墨清的声音已经在门口响起。
“有事吗?”欧诗雅难得没有再第一时间去打开隔在两个人之间的这扇门,而是让疲倦的声音首先钻出去,她已经太累,累得只想好好睡一下,否则便会崩溃了似的。
厉墨清邪痞的站在门外,目光冰冷的投注在从里面被锁上的门板,这女人的胆子还真是长大了,居然明目张胆在他还在家的时候反锁了门。
脑袋里面自动省略了前两天懊恼时对欧诗雅的责怪,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进门之后不锁门呢?
不过这会儿身处阴暗里面的厉墨清明显想不到这里去,突然升起来的愤怒笼罩了他的心脏,一点没客气。“欧诗雅,快点打开门!”冰冷的声音好像刚拿出来的冰块,掷地有声。
欧诗雅揭开被子的手忍不住狠狠颤抖了一下,唇角跟着泛开一抹涩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含糊,很快穿上鞋子给厉墨清打开门来。
他并没有喝酒!
清楚这个事实过后欧诗雅仿佛更加担心害怕,脸颊微微蹙起,面色苍白。
厉墨清冷笑的打量着欧诗雅小白兔似的的绵软,突然一声低笑:“欧诗雅,不担心我再进你的房间吗?”
欧诗雅身体微微僵硬,有些不解的偷偷瞄了厉墨清一眼。
“不然为什么要锁上门,你以为我会稀罕你这双破鞋?”言辞冷漠犀利,如一把把锋利的剑,毫不留情的剜在欧诗雅细嫩的肌肤上。
口口声声的破鞋,欧诗雅眼底突如其来的泪水让她自己都有些措不及手,突然间咬着下唇抬眸,如最冰冷的刀锋,一点点瞅进厉墨清眼中,“为什么我是破鞋?”他便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是破鞋,应该也不是他说出来的才对!
骄傲的倔强被掩埋得太久,以至于重新抬头,连阳光都看不清楚。
清澈沉重的眼泪犹豫了好半响,还是不顾一切落下了好长一串,都愣愣的打量着厉墨清,不甘心的叫嚣。
厉墨清似乎有点慌了手脚,抿着薄唇愣愣的看着欧诗雅,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屑的冷哼:“欧诗雅,别妄想流那么点血我就相信你是处子之身,手腕上的伤口,也别想瞒过我的眼睛!”
欧诗雅蓦的慌了手脚,视线低垂,落到自己受伤还未痊愈的手腕上。
接连的悲哀差点没有让她倒下。
这明明是那一日晕倒在地,被玫瑰花梗划开的伤口,伤口没那么深,虽然一直未痊愈,但是也没有再流过血。
她颤抖的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百口莫辩的味道了,唇角再次扯笑,不过确实最冰凉冷厉的笑,厉墨清不相信她也可以,但是连她给他的第一次也不相信,一朝否定了她这个人,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也都不会再相信!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悲哀的事情?
欧诗雅红唇颤抖了好几下,最终闭上,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厉墨清很满意,修长白皙的手正了正自己的衣领,随后轻嘲道:“赶紧换上你可以见人的衣裳吧,晚上跟我出去!”
欧诗雅很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天知道这回厉墨清又要做些什么。
厉墨清拧起眉心,威严的身躯立在欧诗雅正前方,冷冷的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却是疑问不得,威胁的味道。
欧诗雅垂下脑袋,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能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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