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忘苏看了看外面,天色黑沉沉的,也的确是该好好的睡一觉了。来的路上她一直悬着心,都没有睡好,再不好好的歇息,倒是真要倒下了。
迷迷糊糊的玉忘苏却做了个梦,梦见她病倒了,可家里人却都不去找大夫,而是烧了符纸化在水里给她喝。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叫喊她不喝,却有人端着碗越凑越近,要逼她喝下去。
心悸,无声的叫喊挣扎,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沐诀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做噩梦了吧?一头的汗。”
玉忘苏抱紧他,心悸的感觉总算是散去了。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自身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前世她爸妈可都不是迷信的人,就是病了,肯定也是尽快去医院,哪里会给她喝什么符水。
喝符水这样的事她倒是听说过,那一般是发生在比较偏远的地方,而且是一些比较迷信的老人会做的事。
“还真是做恶梦了,我竟然梦到我病了,可是却没人请大夫,还非要我喝什么寺庙里的符水。我就该吓醒了。”玉忘苏叹息一声。“那种东西哪里是能治病的。”
“你还别说,我们是不信,澜州的百姓却很信。澜州是个奇妙的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信佛,所以澜州的寺庙也就很多,甚至澜州城内还有虞朝最大的寺庙。”
“真的啊?”玉忘苏有些惊奇。她到底不是信佛的人,所以对虞朝的佛门的一些事自然也不曾了解。
澜州有虞朝最大的寺庙,她竟然都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有一个地方是家家户户信佛的啊?在她看来真是很奇妙的地方了。
因为无论是什么信仰,也很难让所有人都去信。
“是,先前我也不太了解,倒是来了澜州后才知晓的。虞朝最大的寺庙叫圣天寺,说是曾经有位高僧修成正果了,故而朝廷和当地乡绅都捐了许多银子,这才建成了这样大的寺庙。
“每年圣天寺的高僧都为会澜州百姓诵经祈福,每每还能引得一些外地人来祈福。今年地牛翻身之后,圣天寺倒是没有损伤,更是使得百姓觉得寺内有神佛庇佑。
“那之后圣天寺还做了很大的法会,城里的百姓几乎都去看了。”
玉忘苏沉默着,奇怪的梦,梦里的符水,圣天寺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她。
“那圣天寺做法会,有没有送给百姓们什么东西?”
“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当时我还正忙着各处屋舍重建修葺的事,并没有去圣天寺。倒是刘副将去看了,说是他家中娘子是信佛的。”
“谁吧!倒是我让你都没睡好。”玉忘苏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沐诀和玉忘苏才起床,负责照顾言御医的常御医便来禀报,说是言御医昨夜半夜里就开始发热了。
沐诀和玉忘苏便急忙去看言御医,言御医脸都烧红了,好在人还是清醒的。
“发热,想吐,和所谓瘟疫最初的样子很像。”言御医有些虚弱的说道,眼睛亮的吓人,“或许夫人猜的没错。”
“让言御医受苦了。”玉忘苏叹息一声。
“夫人给的解毒丹,已经查验出了几味药,已经有人在配着了。只是解毒丹里具体有多少味药还不知晓,不知道有没有用。”
“如今也没更好的法子了,不管有用没用,总是要试试的。”沐诀说道,“熬煮一些先送去给病人喝吧!即便是没用,应该也无害。”
“瘟疫乃是中毒,如今已有大半的把握,怕还是要先让一部分研制解药,解毒丹到底治标不治本。”言御医郑重的说道,“我们所剩的时日不多。
“中毒太深的人,若不尽快服下解药,也是会没命的。臣听闻澜州已经死了一些人了。”
“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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