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天承集团和润发合并了,润发依旧是独立的子公司,薄云深安排了人,把润发打理的有声有色,完全不需要我再去操心了。
我和薄云深悠闲的坐在别墅门前的海边,四年的时间,我们都越来越珍惜彼此。
薄云深偏头就要吻上我,一双稚嫩的小手挡在了我们中间。
“麻麻……粑粑,你们又不带我玩!”
薄安贝,今年已经快四岁了。
她肉嘟嘟的笑脸凑上我的脸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让人爱得不行,五官和薄云深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心都化了,轻笑道,“小舅不是放假了吗?怎么不找小舅玩呢?”
苏梦进监狱后,我就把苏斯博接到了一起住,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爸爸留下的血脉。
好在,他只是性子有些沉闷,但心眼一点都不坏,对薄安贝,更是别提有多好了。
“要做完作业,做完作业就教我弹钢琴呢!”
薄安贝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小短腿坐到了我们中间。
“那你喜欢小舅吗?”我笑着问她。
她微微嘟嘴想了想,很快重重的点头,“喜欢!爸爸,妈妈,还有小舅我都喜欢!”
我笑出了声,她从小就是个人精,想到这,我抬眸看了眼薄云深,基因真是太重要了。
薄云深也是对薄安贝软萌的声音毫无抵抗力,伸手把她抱了起来,举在半空中,“走,我们回家。”
“耶!粑粑举高高……”
晚饭后,我叫住了要离开饭厅的苏斯博。
我试探的问道,“你会不会想你妈妈?”
这几年,他一门心思都在学习上,有多的时间就陪薄安贝玩,从未提起过苏梦。
他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答道,“不想。”
我心里沉了沉,是了,他从未在苏梦身上得到母爱,亲情,就连当年他被玻璃划破了手,苏梦的第一反应都是先诬陷我,而不是帮他处理伤口。
可是我也害怕,他真的对自己的妈妈没有感情,对心理成长没有一点帮助。
我开口道,“明天,我们去看看她,好吗?”
他突然僵住了,“我不想去。”
后来薄云深把他叫到书房,和他聊了很久,我见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但是比往常看上去,要少了一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二天,他主动找我,提出苏梦。
监狱大门外的梧桐树掉了一地枯黄的叶子,又是一年深秋。
薄云深本来不放心,想陪我们一起来,但是我没答应,监狱那么多狱警,苏梦也不能怎么样。
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不太想让他们再见面了。
我从未想过,和苏梦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囚服坐在我的对面,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再没有昔日的样子。
看见我,她也只是淡淡的,看到苏斯博时,她脸色才好看了些许。
有我在,他们也不能好好说说话,我和苏斯博交代了几句,就去外面等他了。
不过十余分钟,他就出来了,“姐姐,她说有话想和你说。”
我踌躇了几秒后还是决定去听听,她想和我说什么。
我再次坐在她的对面,苏梦这才叹了一口气,说,“林一,谢谢你。”
我恨了她多年,哪怕是我昨天和苏斯博说她,我对她都还是有恨意的,来看她,只不过是为了苏斯博。
可是看见她现在的样子,我心里酸涩极了。
我嗓音有几分沙哑,“不用客气。”
命运真是个捉弄人的东西,我们曾经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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