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个男人正轻轻的打着呼,在她的身后紧紧的贴着她熟睡着。
一只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过腰侧捏着两个果冻,还捏了捏。
时腰:“”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对于失去果冻的男人显得有些不开心,皱了皱眉头,嘴巴一拱一拱的像是在找些什么。
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安心的舒缓了眉头,又沉沉的睡下了。
时瑶:“”
她闭上了眼,再多睡了一会。
时瑶是被早上八点的鞭炮声吵醒的,外面此起彼伏,炸雷一般的响声,把时瑶吓的一激灵。
“别怕,是早上八点的开门红。”
身后的男人黯哑的带着细石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带着安抚意味的响起来,搁在腰侧的手收紧了些,调整了下位置又抱的密了些。
“你该起床了。”
“不起。”
“阿芳嫂看我这么晚还不起,该上来叫了。”
“不怕,我把门锁了。她进不来。”
“”可真是把你给厉害死了哦。
“那你让我把衣服穿了呀。”光溜溜的好没安全感,尤其身后的男人好像已经苏醒了。
“穿什么穿,光着抱暖和。”
“”
秦明树手往下移,轻柔的按着:“还酸吗?”
时瑶:“”
秦明树的掌心有些烫人,按的恰到好处,有种狗皮膏药的作用。
——是真的狗皮膏药。
然后,时瑶就觉得他的手开始蠢蠢欲动,背也开始有些濡湿。
她往前挪了挪。
他也往前跟着挪了挪。
——这个就是假的狗皮膏药了。
“再来一次。”他细细碎碎的开始吻上来。
妈的!时瑶心里动了粗,开了荤的男人果然都是猛兽。
“都八点了!”
“没事,我控制着点时间。”
“呵呵”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就像我就放门口不进去,我就进去不动的话一样,属于连鬼听了都要翻白眼的鬼话。
“瑶瑶!瑶瑶!”阿芳嫂在门口敲着门,都九点了,按平时的点,时瑶早就起床了,本来年轻人睡个懒觉什么的也都很正常,可昨天时瑶喝了酒,她怕时瑶早起头疼,于是上来看了看比较放心。
这一声喊如同惊了林中的鸟一样,呼啦啦一下,全都仓皇的展了翅膀四处逃窜。
——只有时瑶这只小鸟拼命的推着身上的大鸟。
“快起来!”
“我起的来吗我!”秦明树气急败坏的低声喊道。
“瑶瑶!”
“芳婶,我再躺会。马上就起了!啊!”
阿芳嫂:“怎么了?”
时瑶瞪着上面作恶的男人,平了下声音:“没事!我马上起床了!”
阿芳嫂不觉有异,宿醉醒了本身就挺难受的:“没事,你再睡一会,头痛吗?我给你端碗粥上来?”
时瑶咬着手,难耐道:“谢谢芳婶,我自己下去喝!”
一会儿,门口由近及远的响起了脚步声,时瑶舒下一口气:“不是说会控制时间的吗?!”
秦明树眼里闪着促狭:“已经控制了啊,这才多久!”
时瑶再下来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她先去擦了擦身,洗了把脸,然后去厨房帮着阿芳嫂准备中饭。
“头还疼吗?”阿芳嫂择着叶子,擦净了一只手去摸了摸时瑶的额头。
“不疼了,昨晚有些疼,喝了点水后就不疼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难受。”
“嗯,那以后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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