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买保险你自己找人买去,别再烦我了,现在是是下班时间了。”李晴天凶巴巴地说完便快步地走到停靠在一旁的出租车上。
方泽文有些无趣地靠在了公交车的站牌上,看着那辆飞速离去的出租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李晴天一下车便走进了家门,章锦莉和李晴晓早已坐在了客厅里,另外还有妹夫和其他的一些大概是李晴晓的朋友。
“全世界在等你了,晴天。”章锦莉对李晴天招了招手,随着李晴晓手里的礼炮嘣的一声,晓侄女的一周岁生日会正式开始了。
方泽文独自一人地坐在熟悉的公交车内,少了李晴天往日在自己身边的吵闹,他觉得自己的好像又回归到了原来初到这个城市的陌生感。车停靠进站了,方泽文如同过往下班的人一样下了车,每次经过中央广场的时候,他总会停留地看一眼那张是板凳,自己第一次约李晴天出来,她就是那样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等着自己。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自己的心,他想要大声地对着全世界的人说爱她,可是他害怕她只会逃得更远,或许会躲到离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方泽文散着步一路地走回了自己的公寓,简单地煮了个饭填报了肚子。她不在的房子里,就算是煮顶级的料理都是索然无味的。
无聊之极的方泽文从书柜里拿出了一套文房四宝放在桌子上。自从被李晴天说过自己的文件签名要用标准的后,他就养成了练习毛笔字的习惯,只是一直都写得不时很好。方泽文倒了一些墨水在墨砚上,清水润了一下毛笔,点了点墨,开始静心地在一张宣纸上抄写着《三字经》。
好像只有在专心地练字才能摒除心中所以的杂念,除了工作上的烦恼,当然还能没有那么地想念李晴天。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竟不知不觉地写出了李晴天三个大大的毛笔字在纸上。方泽文笑了笑放下了毛笔,揉着额头重重地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我究竟是怎么了?方泽文心底里暗自地取笑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个刚出茅庐的黄毛小子。这个妖精,把人的人魂勾走了却狠心地不负责任。
方泽文收了收桌子上的文具,拿起了剪刀走到阳台上小心翼翼地剪下了几多黄色的玫瑰花。他知道黄色玫瑰花的话语是道歉,他希望这句真心的道歉能够换回李晴天的原谅。她的躲避让他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
特意地拿出一张粉红色的花纸亲自将花包好,还亲手地在花纸上绑上一条粉红色的丝带,那是他前段时间自己去文具店买来的,因为阳台上的花只要是开好了,他都愿意全部地将它摘下来送给那个永远不懂自己心思的笨女人。
方泽文手里捧着一束花正要走出门的时候,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笔墨,他放下了花,拿起毛笔正正经经地在宣纸上写上:“不要不理我。”
待到墨水已干,他便折好了宣纸,和花一起拿在了手里,拨通了李晴天的电话。
李晴天正吃着薯片,看到了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又是那个无聊透顶的方泽文,打从心底里根本地就不想要接,随着电话在桌子上响。
章锦莉看了一眼手机对李晴天说:“晴天,你电话响了,干嘛不接?”
“妈,是诈骗电话来的。”
章锦莉拿起了手机认真地放在自己的眼前看着说:“不是,电话显示着一串英文。”
“现在最新型的诈骗电话。”
李晴晓也站了起来,将头探过去看着手机的屏幕说:“是一个叫ander的人打来的,姐,不是诈骗电话。”
李晴天确实是被这个电话响得没有办法了,响一遍过了,他还继续打来。紧皱着眉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抢了章锦莉手里的电话走到门外说:“喂?”
“你终于愿意听电话了?”方泽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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