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我的?”
夜潼漠然道:“没有。”
“这倒奇怪了,你不是对什么都好奇吗?你不是很想打听魔教所有的秘密吗?你上午不是向温流年问个不停吗?”步惊鸿连声质问,声音越来越冷。
原来他不止恼火我故意把他气走,他更忌讳的是我打听魔教的秘密,难道他直到现在还以为我是混入魔教,心怀叵测的刺客或间谍?夜潼心中气愤,冷冰冰地说:“我想知道的全都知道了,无需再问。”
“我们魔教的秘密多着呢,只要你问,我都可以告诉你。”步惊鸿一双寒眸微微上挑,带着三分讥诮,三分邪魅,剩下的则是高深莫测的幽暗。
夜潼第一次看到他这种复杂的眼神,不由得一怔,本来以为对他越来越了解了,现在突然觉得他如此陌生。
夜潼眼底暗芒一闪,揶揄:“想不到步惊鸿教主竟然有这么多身份,魔教教主,武林盟主,武王,避风塘的幕后大老板,真是令人震惊。”
“何止是避风塘,魔教的产业遍布于诸多行业中,在绿洲大陆七个国家开的店铺星罗密布。你以为魔教富可敌国,这些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步惊鸿神情倨傲。
怪不得魔教如此富裕,原来暗中经商,夜潼以前真没往这方面想,以为魔教只是单纯的武林门派。魔教的水可真深啊,情报网笼罩绿洲大陆,商业网亦遍布天下。
看到步惊鸿一脸狂傲,夜潼讥讽的扯扯嘴角:“既然许多行业都涉足,那在全国到处都有的万花楼,也是魔教开的了。”
步惊鸿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魔教从不涉足风月生意,这是原则。”
夜潼挑眉反驳:“风月生意是最挣钱的,可谓无本经营,你没看到走遍天下哪里都有万花楼嘛。”
步惊鸿勃然大怒:“你就知道钱,今天上午和温流年不怕丢人现眼地在大街上卖笑,你想要多少钱,跟本尊要,别出去丢魔教的脸。”
夜潼也憋了一肚子气呢,厉声道:“那叫拍卖,不是卖笑,温流年当车模是一种促销手段,你不懂别乱说。我又没偷没抢,没诈没骗,我光明正大的挣钱,怎么丢人现眼了?”
“你还狡辩,我看你就是想钱想疯了,你下次是不是也要搽上几层粉,站街上去卖笑?”步惊鸿怒声喝问着,抓起夜潼的手,把方才那块玉牌砸到她手中。
夜潼愤然变色:“你干什么?”
步惊鸿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本尊把这块心有灵犀玉牌送给你,拿着它,魔教所有银庄的钱你随便提,所有店铺的东西,你随便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夜潼傲然道:“步惊鸿,别在我面前炫富,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本姑娘是穷,但不接受你的施舍。给你的玉牌,别脏了我的手。”
“别耍这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最讨厌虚伪的女人。”步惊鸿把玉牌往她面前一推。
说她欲擒故纵,简直是无稽之谈,夜潼柳眉倒竖:“赶快拿走,否则我就摔了它。”
“有本事你就摔了。”步惊鸿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
他话音刚落,夜潼一把抓起玉牌,就扔了出去。
“不要!”一个人影飞快从门外冲进来,在玉牌将要落地的刹那间,险险地趴在地上接住了。
李掌柜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牌,谢天谢地,总算没掉地上,这个宝贝可万万不能毁坏了。他刚才无意中听到教主和里面的女人在吵架,女人竟敢直呼教主的名字,还要摔碎教主和所有店铺联络的玉牌,把他吓得半死。他不顾一切地跑进来,冒着被教主责罚的危险,也要把玉牌接住。
李掌柜打量了夜潼一眼,看到她满脸怒意,眼神冷戾,想起前些日子武林大会上,非逼着教主收她为徒的女人,肯定就是她。果然是个泼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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