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潼凝神沉思,温流年就在她旁边,和她骑马并行。见她眉头忽而皱起,不知道有什么困惑,便笑问:“丫头,你在想哪个美男呢,有我好吗?”
夜潼扭头看了看他,暗道:温流年是师父的心腹,应该能知道这件事,问他比直接问师父更好一些,他平时嘻嘻哈哈,和我什么都说,不像师父那般深沉。此事机密,在路上不能让别人听了去,我又不会传音术,只能低声耳语。
想到这里,夜潼的身体向马背前面挪了挪,突然对温流年说:“妖孽,你飞过来,我们共骑一匹马。”
“啊?”温流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丫头居然主动邀请他,两人共骑一匹马,身体离得很近呀,很亲密呀,哇咔咔,他兴奋地直搓手。
看他那傻样,夜潼斥道:“还不快过来。”
是真的,自己没听错。温流年赶紧施展轻功飞起来,差点坐到夜潼身后的时候,被一阵强有力的掌风给拍回去了。
步惊鸿黑沉着脸,怒道:“你们两个还有心思玩闹,不急着赶路,就回去找南宫烈天报到。”
“教主大人,您用这么大的力气,是要杀了属下吗?可怜属下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刚才差点就阵亡了。”温流年痛苦地皱着眉头,带着哭腔,像个哀怨的小媳妇,让大家觉得教主出手太重了。
夜潼调侃道:“妖孽,你的戏演得越来越好了,比超级明星还入木三分。”
“哎哟,痛死我了,丫头,咱教主一出手就是厉害的,我身受内伤,无法骑马,你过来坐我身后抱着我吧。路上风大,我还可以给你当火炉取暖。”温流年捂着胸口,颦着俊眉,像病西施般楚楚可怜,让人心生不忍。
夜潼爽声道:“好啊,我过去保管一招就能治好你的内伤。”
步惊鸿冷厉吩咐:“魔医,去给他扎几针,直接把他定在马背上三天不许下来,没伤也给他折腾出伤来,弄假成真。”
“别介,嘿嘿,我已经好了,教主真是神了,一句话就把我的伤给吓好了。”温流年嬉皮笑脸地说。
他暗中腹诽:恶魔教主太狠了,这是吃醋的节奏啊,有他这个强有力的对手,我什么时候才能追到丫头?好在教主现在和七公主的婚姻还没处理利索,应该顾不上和丫头谈情说爱,再说教主的冰山型沉默性格,那种表白的话肯定说不出口,而丫头又是个对感情超级迟钝的人,所以,呵呵,我还是有机会的。
看到温流年不怀好意的笑容,步惊鸿冷锐命令:“你既然好了,就去前面开路。”
不会吧,恶魔教主直接把我和丫头分开了,好不容易丫头主动亲近我,悲催呀。温流年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夜潼,苦着一张桃花脸,骑马挪到队伍最前面去了。
夜潼没好气地瞪了步惊鸿一眼:师父也真是的,我找温流年有正事要问,被他给破坏了,心里憋着疑惑弄不明白的滋味真难受。
“冷了就多穿衣服,别想歪门邪道。”步惊鸿冷邦邦地扔过去一句不满,同时扔过去的还有他雍容华贵的披风,暖暖的罩在了夜潼身上。
同时接收到他冰冷的话语和温暖的披风,夜潼顿时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师父大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和男人共骑一匹马就是歪门邪道吗?郁闷。看在他的披风确实暖和舒服的份上,先不跟他计较了。
教主的黑色烬丝披风竟然穿在了夜潼身上,魔教众人大为震惊,全都目瞪口呆。这件披风名“叱咤云霄”,乃魔教至宝,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本就冬暖夏凉,防风防水,刀枪不入,且背面绣着魔教的图腾血煞天魔,是教主身份的象征。除了教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穿,哪怕不小心动一下都是亵渎。
可现在教主竟然随意的给夜潼这个卑微的小弟子穿着,她还理所当然的也不推辞,就算她是教主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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