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停下休息时,南宫烈天寻到机会,向步惊鸿炫耀南宫国的山河如何壮丽,军队如何强壮,百姓如何听话。
步惊鸿听而不闻,扭头并不正眼瞧他,这种无声的蔑视,让南宫烈天心中恼火,却没法发作。
夜潼心想,南宫烈天这个狂妄的家伙,百姓听话,是迫于他的淫威,别说是百姓,就是南宫国的官兵见了他,也都吓得战战兢兢,他太凶狠可怕。
傍晚到了一座城邑中,邑官见大皇子来了,怀着十分忐忑的心理,把他迎接到了自己府中去住。
步惊鸿他们则在城中找了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今晚终于不用再挨冻了,也不用再和讨厌的南宫烈天共餐。
可是清静只持续了不长时间,步惊鸿他们在客栈的厅里吃饭时,阴魂不散的南宫烈天又来了。
他说武王是客人,他这个主人理应陪着武王吃饭。他让侍卫把厅里的闲杂人都赶走了,老板和小二也吓得躲了起来,在场的只剩下他的侍卫和魔教中人。
步惊鸿本来就郁闷,这尊瘟神又来烦人,他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南宫烈天大咧咧的坐下,调侃道:“妹婿,你好像不太高兴啊,在我南宫国住着不习惯吗?”
步惊鸿冷冰冰地说:“水土不服。”
南宫烈天故作讶然:“哎呀,武王原来是病了,待会儿本皇子让人去给你抓几副药。”
“看病我只信任魔医,其他的庸医都不堪一提。”步惊鸿把话题轻松就转到了魔医身上。
“妹婿身体真娇贵,咱们明天早些赶路,早些到帝都,就能见到魔医了。”南宫烈天不阴不阳地说完,倒了一杯酒,望着夜潼,“小徒弟,过来给本皇子验验酒水是否有毒?”
夜潼把银钗递给南宫烈天的侍卫,冷静地说:“大皇子,让你的手下给你验吧,我验的你不放心。”
南宫烈天把玩着夜潼的银钗,戏谑道:“小徒弟,这是你送给本皇子的定情信物吗,本皇子收下了。”
听闻这话,步惊鸿的脸更阴沉了,南宫烈天把步惊鸿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他知道武王很在乎这个女人,就算不为了自己的占有欲,为了自己的妹妹,他也要想办法得到这个女人。
温流年脸色顿变,美丽的凤眸中一片冰冷的寒光,南宫烈天太无耻了。
夜潼从容地说:“大皇子说笑了,这银钗我用来验酒后弄脏了,已经不要了。”
“本皇子不怕脏,本皇子也回赠你一个定情信物。”南宫烈天一把扯下自己腰上悬挂的一块神兽纹玉佩,慷慨地说,“这块玉佩是本皇子身份的象征,送给你了。”
他凌空扔了过来,夜潼接在手里,不动声色地说:“如果这是个普通的礼物,我会收下,如果是定情信物,请大皇子送给别的女人吧。”
南宫烈天不耐烦地说:“真啰嗦,本皇子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你愿意当它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谢谢大皇子的礼物。”夜潼把玉佩收到了自己包里,既然这块玉佩很重要,说不定到了南宫国,会用得到。
“小徒弟,你倒是个聪明人。”南宫烈天唇角勾着一股子冷峭的笑意。
温流年小声说:“丫头,给他的东西,咱不要。”
“礼尚往来,我为何不要。”夜潼好整以暇地说。
步惊鸿鄙夷地瞅了夜潼一眼,眼神像一把刀子般凛冽,透着浓重的轻视,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还是想傍上南宫烈天,她从来都不甘寂寞。
南宫烈天神秘地说:“小徒弟,今天咱们换一种验酒的方式,你过来用嘴含着酒喂给我喝。”
一瞬间,步惊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却没有出声喝止。
这个屠夫什么馊主意都能想出来,好恶心。夜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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