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就快要窒息了,她吃力地说:“放开我,喘……不动气了。”
步惊鸿稍微松了松手,在疾驰的马背上,剧烈的颠簸中,夜潼感觉烈酒的酒劲泛上来了,她脑袋晕乎乎的。
步惊鸿见她不再挣扎,温顺地靠在自己肩头,他勒住马,在一片白晃晃的沙漠边缘停下了脚步。
他把夜潼从马背上抱下来,夜潼稍微恢复了点意识,挣开他的怀抱,生气质问:“你为什么要把我掳走,为什么不肯要那两座城池,我疯了吗?“步惊鸿无比轻蔑地说:“你以为本尊是你这种贪图富贵的小人,你把我魔教当成什么了,你的跳板吗?你现在傍上了更有权势的男人,就要从魔教跳出去。”
“我厌倦了在魔教的生活,我要换一个环境生活,难道不行吗,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自由?”夜潼毫不示弱地反问。
“当初你非要吵着进魔教,本尊为了你破坏了魔教千百年来的规矩,现在你又闹着要离开。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你把本尊当猴耍吗。”步惊鸿越说越生气。
“我离开了,教主从此就不用再为难了。”夜潼自嘲,“对,我就是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你以为南宫国是个好地方,你以为南宫烈天是棵能遮风挡雨的大树?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他一旦不高兴了,随时会杀了你。明知道那是个火坑,你还要往里跳,我看你才是彻底疯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的脑子去哪里了?”步惊鸿声嘶力竭地怒吼。
“我愿意,总比跟着你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强,至少南宫烈天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呢,就知道清高,南宫国的公主你不愿娶,两座城池你不愿要,你这个傻瓜。”夜潼冷冷讥讽。
步惊鸿双眸如刀刃:“本尊想要什么,自己最清楚,而你整天活在混沌中。”
夜潼冷冽地说:“我想要的是自由,所以请你放手。”
步惊鸿暴跳如雷:“放开你,让你去南宫国送死吗?”
“送死我也愿意。”夜潼与他针锋相对。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本尊现在就掐死你,成全你。”步惊鸿怒不可遏,一把掐住夜潼的脖子,“女人,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夜潼不想死,可天生倔强的个性容不得她妥协,她抬着头,吃力地吐出几个字:“让我改变主意,不可能。”
步惊鸿横眉怒目盯着她,她巴掌大的小脸仰着,清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敌意和不服输的劲头,就这样倔强地与他对峙着。她喘着粗气,微启的朱唇微微颤抖。
步惊鸿心中忽的涌起一阵冲动,他喉头一紧,突然低头一下子吻住了她颤抖的朱唇。
夜潼下意识向后退,步惊鸿左手揽着她的柳腰,把她的娇躯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品尝她玫瑰花似的唇瓣。
夜潼奋力挣扎,更激起了他的冲动和占有欲,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动作生涩而疯狂地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地,似乎要把她吃干抹净。
他的吻狂烈如暴风雨,他方知自己内心多么渴望用一种亲密的方式拥有她,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好好疼爱她,把她融进自己的血液中,与她同呼吸。
夜潼胸腔里的空气似乎要被他抽干了,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用力推他推不动,她狠狠地一脚跺到他的脚背上。步惊鸿终于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急忙放开她。
夜潼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步惊鸿一把扶住了她。夜潼的酒劲完全上来了,加上刚才激烈的吻使得她大脑缺氧,她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步惊鸿紧紧抱着她,刚才冲动之下,他体内的煞气翻腾上来,再加上酒劲也上来了,他也醉了,抱着夜潼躺在沙地上,进入了梦乡。
冬天旷野的夜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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