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将手从车窗伸了出去,感受着夜上海的冷风,兴奋道:“没事啊,我们就想过来玩玩。”
“哪有?我们是来跳河殉情的。”李少辉对许诺的任性非常不满,忍不住抱怨道。
出租车师傅把二人在外滩放下,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啊!看你年纪轻轻的,千万不要想不开做傻事,就是不为你想,也得为你的小女友想一想,你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你伤心,跟你遭罪吗?”看来这个师傅还真把李少辉的话当真了。
李少辉没好气地反问道:“你看我像是要自杀的样子吗?”
“像,确实像。”出租车师傅端详了一番,竟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而旁边的许诺也不帮李少辉解释,只是站在那里偷笑。
此时的外滩确如李少辉所说,浑浊的黄浦江翻着黄色波浪,缓缓流淌,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仿佛随时要吞掉万物似的,宽阔的马路上车辆无几,皆都呼啸而过,黄浦江两边屹立的是百年不变的标志性建筑--东方明珠。
夜上海,夜上海,谁要是此时此刻,在这里体会魔都的韵味可就会后悔不跌。
不过此时,这里却有一道滑稽的场景,在外滩小广场前,有一个绝色美女,跑啊跳啊,兴高采烈地喊着叫着,而她的后面,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佝偻着腰瑟瑟发抖,冻得发红的鼻子吸溜吸溜。
不一会,许诺跑累了,在前面停下等着李少辉。
李少辉走过去,看到她的额头竟然在这么冷的天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心疼地劝道:“朵儿,你慢点,这一冷一热的,注意感冒了。”
许诺趁机搂注李少辉,柔声道:“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吗?”
“因为你就是一个疯子。”
许诺白了李少辉一眼,突然有些伤感,“蓓儿终于有归宿了,我们这样的女孩子能有一个好的结局确实不容易。”
不知为何,这时的李少辉心里突然冒出了网上特别流行的一句话:“玩够了,浪够了,就找一个老实人接盘。”他被潜意识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难道自己很在乎女人的过去亦或者是有着古老迂腐的处女情结?
李少辉摇了摇头,驱散掉心中杂念,盯着许诺说道:“朵儿,我也为她高兴,不过我最开心的是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许诺闻言轻轻一笑,带着几分俏皮,说道:“我也是。”
让李少辉郁闷的是他的话还真应验了,第二天当他起床时,许诺就无精打采,李少辉也没在意,以为是昨晚玩得太累,没休息好的缘故,可等他中午回去看望许诺时,发现许诺还在赖床,屋子里黑乌乌一片,窗帘也不拉开。
“这个疯子,又在搞什么?”李少辉拉开窗帘,看见一地的纸巾团儿,而虚弱的许诺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鼻子一吸一吸的。
“还真感冒了?”李少辉握着许诺的手,心疼的问道。
许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了头,又抽出了一张纸。
“走,我们到楼下诊所打个针去。”
许诺不去,说是从小就怕打针。有一次大学生病去打针时,当她看着那么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肤时,一个20多岁的大姑娘竟然当众哭了,弄得周围的人哭笑不得。自那以后,她不但害怕打针,还有了心里阴影,一说起打针两个字心里就不舒服。
“那我们去输液,那个没多疼。”李少辉只得劝道。
许诺道:“好了,老公,我只是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你给我买点药,我熬一熬就好了,你也不要瞎耽误时间了,赶紧回去上班吧!”
李少辉看许诺倔强的样子,也没有勉强她,只得给她买了药,嘱咐了一番,才怀着担忧去上班了。
当李少辉晚上回来时,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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