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然后笑着道:“你就忍到孩子出生,忍到我出月子,忍到我的身体恢复吧,乔先生。”说着,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果沙拉,塞进他的手中:“多吃点吧,能降火。”
说完,她就从床上站起,走出卧房。
乔浚手中拿着沙拉,脸郁闷的埋入被褥之中。
这才两个月啊。
八个月后孩子才能出生,九个月她才能出月子,至于她的身体
天呐。
他会憋死。
绝对会憋死。
乔家,地下室。
黄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每天都要面对着老鼠和虫子,还要面对着寒冷和黑夜,更要面对着不能开口说话的痛苦,她就快要疯了,她真得快要被这个地下室给逼疯了。
她要出去。
爸爸已经指望不上了,妈也已经指望不上了,乔翊就更不可能了,她最亲的三个人亲人都这么无情的对待她,不过没关系,这段时间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只是她需要一部手机,她需要跟警方联系,并不是要报警抓浚哥哥,而是要告诉他们言默死的那天晚上,窦敏曾偷偷出去过。
她最恨的始终能都是那个女人。
她也要让她尝受被人关起来,被人囚禁的滋味,至于浚哥哥她是真的不忍心去告他。
眼泪在眼中不停的掉落。
她始终都不明白,她真心真意的付出了一切,她为了自己的爱情用尽了所有的努力,为什么到头来浚哥哥要这样对她?她是真的爱他,好爱好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浚哥哥就是不好好的看她一眼。
哭着哭着,她的双手憎恨的抓着自己的双臂,将自己紧紧的抱住。
言默!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出现让她的人生变的如此不堪。
她不会放过她。
她死都不会放过她。
猛然的从地上站起,她扬起邪魅的嘴角。
这些日子她已经有些了解在门外看守她的两个男人,他们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换班,其中一个严肃冷酷,在看守她的时候,总是一句话都不说,而另一个却是浮躁易怒,在看守她的时候,总是会打电话跟朋友聊天,嘴里脏话不断,吹嘘不断,还有好几次在言语中说着上次玩的那个女人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爽,就是他的这些话,让她想到了唯一一个能够帮到自己的办法。
双脚走到门前。
她犹豫的伸出手,咬了咬牙,敲响房门。
“叩、叩、叩。”
“敲什么?老实点。”
“叩、叩、叩。”
“叫你老实点没听见吗?”
“叩、叩、叩。”
“他妈的。”
男人咒骂着将房门打开,怒瞪着她道:“老子烦着呢,别给我耍花样,老实给我带着去。”
黄曼面对着他。
她暗自深吸了口气,忍辱抬起双手,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的纽扣。
男人看到她的举动,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
黄曼脱下身上的外衣,继续脱着里面的衣服,在他的面前,她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男人看着她的身体,双目立刻就直了。
虽然在乔浚的眼中她就跟空气一般,但是在其他男人的眼中,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笑容,都好似诱人的花蕊,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么的让人神往,让人把持不住,让人想要深入其中。
他猛吞了口口水。
“你、你想怎么样?你想诱惑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出去?”
黄曼已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希望。
她迈出自己的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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