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但是一旦不笑,就愈显得凤眼上挑,嘴唇略薄,透着几分寡傲和疏淡。
许婷特别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说他虽然瞳色偏深,映着光却会有阳光的波纹,透着一股子暖意,特别能骗人。
眼下,自然是笑着最好。
见他收了声,许宣弯了弯眼角,一手搭在了茶客桌上,眼中噙着笑意:“我实在是好奇你们刚才说的府衙之事,大哥不在意与我说说可好?我愿意买了这桌的酒钱。”
“哎哟,小兄弟你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啊!”
显然长得好看的人天生有着几分让旁人原谅的本钱,原先还有着几分怒意茶客对着满是笑意的许宣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再加上许宣又懂礼数识眼色地赔了酒钱,摸了摸鼻子当下便消了气,顺了几颗碟子里的花生就又滔滔不绝了起来:
“我是就刚才路过衙门,正巧看到的。这县官老爷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把前几天抓到逃犯一溜儿全像遛鸟一样在衙门门口摆了一排。刚才我们讲的那个什么佬子,哦对林青。就被压在最前排。”
“也不知道这年头的人都是怎么长的,听说那京里的许学士也是一个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哎,大哥,这林青难不成还长得很正派?”
许宣拿起碟子里的一粒花生,在指间捻了捻,茶客点头:
“和小兄弟你相比不差的啊,啊我不是说你也是长得像逃犯!就是,怎么说呢,看着像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人,是真的看不出来。”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我被这种人骗了我也想不到是他……”
也许是因为这林青实在是长得不像个犯人,茶客越谈越起了性质:
“我觉得嘛,一副道貌岸然的小白脸做出这种事情的还真蛮可能的,这么想想还真要感谢县官老爷慧眼……”
“对对对,我看那城西那个什么——”
几个人越谈越眉飞色舞,原先因为他们一声嚷而偷偷摸摸立在旁边装着聊天的几个姑娘却是不依了,柳眉倒竖地像是要寻过来。许宣心里诧异,却是没有表露,手里沾了沾茶水,在桌面模模糊糊写了个林青,转头道:
“城西又是什么?几位大哥,我们之前那林青的事还没说完呢,先说这个成不?”
几个茶客面对面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城西那位小公子有兴趣也可以去瞧瞧,不过眼下还是先谈那林青好了。”
“虽说也没什么好讲的,这林青牵扯上的是前几天的府衙被盗那桩事吧。”
许宣皱眉:“府衙被盗?”
茶客应声:“对对对,听说是被盗走了一半的官银。具体是真是假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我估摸着是真的,不然县官老爷这么好脾气,怎么会做出今天这事儿。”
兴许是许宣脸上诧异的神色太过于明显,在一旁观望了许久的几位娇娥娘推推嚷嚷,最后拿着秀扇手帕遮遮掩掩地派出了一个涨红了脸色的小姐,直直扑到了许宣面前。
“公,公子,如果你想知道……那林青和城西的事儿,不妨来我们姐妹这也吃一碗茶,我们也许可以给你讲些……这些就知道胡诌的家伙以外的话!”
原本在许宣面前怯怯懦懦,快要把头埋进脖子里的姑娘说到了最后,竟是忽然起了气,猛地抬头瞪了几个茶客一眼。瞪完她才仿佛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红色一下子从头顶刷到了脖子根,拿手帕掩着脸小碎步着跑了。
许宣眨了眨眼,回头笑着看了几眼茶客:
“几位大哥这是怎么得罪这几位姑娘了?”
茶客悻悻然地笑:“不就是多说了几句城西那个小白脸的事么。”
“可不是,那家伙弱不禁风又不思进取,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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