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那我现在可以拆开吗?”梁语陶一听有礼物,激动地拍了拍小手。
白梓岑还想解释,但梁延川却莫名地插了一句嘴。 “不可以。”他像是在赌气:“因为爸爸还没做好要把陶陶嫁人的准备。”
梁语陶吓得扁了扁唇,瞥了梁延川一眼,就径直躲进了白梓岑的怀里。
“你干嘛对她那么凶。”白梓岑驳斥道。
梁延川说:“她还那么小,一想到要把她嫁给别人,我心里就不舒服。你哥应该也经历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你哥刚刚醒来,却突然得知你已经嫁给我了,是一样的。”
“我哥他跟你说的?”
“他没说,只是暗地里,他不知道试探了多少回我这个妹夫。”
“真的假的?”
梁延川望着墓碑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笑道:“他后来虽然身体行动不便了,但心思,却不会比我们少半分的谨慎。”
“你怎么倒像是比我还了解他?”白梓岑有些抱怨。
梁延川伸出手,与白梓岑的手掌交握在一起:“他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就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白梓岑看着他志气满满的脸庞,忽然觉得时光像是倒退回了几年前。那时候他还是那个热血的法律青年,她也是个满怀憧憬的姑娘。
她笑着,朝他说了声。
“谢谢。”
谢谢他,在青葱的时光爱过她。谢谢他,在她狼狈不堪的时候,依然还爱她。
工作人员将白梓彦的骨灰安放好之后,白梓岑还不忘塞对方一个十足的红包以示感谢。在目送工作人员离开后,白梓岑又给白梓彦的墓地周遭除了除草,待心满意足地整顿完一切之后,才准备离去。
结果,下山的路上,却意外碰见了梁振升夫妇。
他们夫妻二人迎面而来,白梓岑根本无法避免与他们的碰面。起初,她还以为他们是来拜访已故的亲友的。后来,才发觉他们竟是来拜祭白梓彦的。
那天白梓彦的话,虽然让白梓岑知道,她当年的事情或许与梁振升根本无关。但打心眼里,这么多年的隔阂横亘在白梓岑的心底,要一时间从源头剔除,依旧很难。
她思绪出离的间隙,梁振升夫妇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梓岑对梁振升的记忆,还停留在当年梁延川倒在血泊里,梁振升愤怒地盯着她的双眼。现如今,隔了几年的光阴,白梓岑却忽然发现,梁振升的目光也不再如以前那般锐利,甚至连眼角眉梢,都开始有些皱纹滋生。
“白小姐,好久不见了。”梁振升笑笑。
梁延川闻言,不落痕迹地往白梓岑面前一站,眼神充斥着保护欲。这下子,倒是让白梓岑有些尴尬。她不由地推了推他,侧着身子往外站了些。
她说:“好久不见,梁老先生。”
梁振升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梁延川一眼,又转头朝白梓岑说道:“听闻你哥哥白梓彦过世了,所以特地带了我夫人过来拜祭。”
“您请吧。”
白梓岑点了一炷香,递给梁振升和他的夫人周雅彤。周雅彤很是优雅地从白梓岑的手中接过香烛,末了,还不忘微笑着报以谢意。
以前,白梓岑对周雅彤不过也只有一面之缘。现如今她站在她面前对她微笑,她倒觉得,她似乎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触。
梁语陶见爷爷奶奶来了,忙不迭地就挣扎着从梁延川的身边抛开,直直地往周雅彤身边跑。
彼时,白梓彦的墓前还燃着香火,加上下着小雨的地面湿滑,梁语陶脚下一滑,险些就要栽进香火堆里。
白梓岑惊惶地冲过去,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周雅彤已经先一步冲了上去,将梁语陶一把抱在怀里,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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