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人防工事,疯狂的女人,锋利尖刀。
女人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生物,更是最可怕的生物!
苏含卉持刀朝严旭尧一顿猛刺,他早有防备,但不敢与女人硬碰硬,而是绕着床与她来回周旋,伺机找到对方的破绽,把她手里的刀夺下来。
人防工事里的空气质量不太好,苏含卉追了几圈之后就有些累了,试图将手中的刀当做标枪朝严旭尧掷过去,但又怕一击不中被对方把刀抢了,比划了两下但没舍得真掷出去,拄着床沿气喘吁吁地叫骂道:“严旭尧,你这个孬种,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跑!”
“苏含卉,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不跑的话,站在这里等你把我扎个透心凉吗?!”严旭尧知道苏含卉累了,一旦她累了自己就有机会了,他不愿意让她歇下来,就使出了激将法,说道:“苏含卉,你要是个女人的话,就把刀放下,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去,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呸,你这个废物,你行吗?!”
“我如果不行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我?!”严旭尧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苏含卉,你知道我这一年里上过多少女人吗?一个手掌数不过来!但我为什么唯独对你没有反应,因为你是一个心如蛇蝎的肮脏女人,我完全对你提不起任何兴趣来。非但是我,任何一个了解你的男人都不屑与你同床共枕,怕醒了之后脑袋就没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苏含卉被彻底激怒了,蓄足了浑身的气力,扬起胳膊,以尖刀为标枪,狠狠朝严旭尧投掷了过去。
严旭尧只看了女人手上的动作,就知道尖刀飞来的方位,身子往侧边一偏,躲过了那把尖刀!
哐铛!
那把刀在水泥墙体上扎出了一道白印,刀尖折弯,掉落在了地板上。
“好俊的飞镖功夫!”严旭尧冷笑着鼓起了掌,弯腰将那把尖刀捡起来,放在手上检视了一番,啧啧说道:“这把刀不错,我只是很奇怪,这么长的一把利刃,你之前把它藏在哪儿了?!莫非是生孩子的地方?!别人用那里声孩子,你却拿它藏刀,果然是阴险歹毒啊!我要把它还给你,哪来的放哪里去,只是这刀尖弯了,就像一个铁钩子一样,你不介意吧?!”
“严旭尧,别过来,你想怎么样?!”
苏含卉的脸色煞白,扶着床沿往后退,但退了几步之后后背就碰到了一堵墙,已经无路可退了。
“嘿嘿我想怎么样,我只是物归原主,宝刀入鞘,就是这么简单!苏含卉,我真希望你一刀把我杀了,就听不道你这些疯狂的故事和理由了。但可惜的是,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对于那些想杀我的人,我从来都不心慈手软。刚才,你提到了螳螂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自然界的生存法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苏含卉,你最了解我的为人,你更清楚我对付敌人的手段,远的不说,就拿申平飞而言,我活剐了他。我一刀一刀地切开他的肌肉,剔开他的筋骨,当时的惨状你全都看见了,是不是很刺激?!”
苏含卉想起了那天见到的惨象,身体不禁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嘴里依然十分强硬,骂道:“严旭尧,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一定要宰了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丧心病狂?!哈哈,这个词我看形容你最合适!你这个蛇蝎女人,阴谋家,滨海这些年有多少人死在了你的诡计了?!今天,我就要替那些死去的无辜冤魂报仇!”严旭尧的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他的眼睛里地狱火在跳跃,柔声说道:“但实话说,活剐男人一点都不刺激,活剐女人才是我的愿望,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就像是艺术品,苏含卉,你说我该从哪里下刀呢?!放心好了,我切时一定小心翼翼,不会破坏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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