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瑞穗银行保险柜中保管的物品是什么以及物主是谁。”苏含卉注视着沈筠的眼睛,说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含卉又笑了起来,说道:“你很明白我在说什么,瑞穗银行的巨额存款和保险柜是当年徐洪胜为他女儿徐灵开设的,那笔巨款尽管数额不菲,但却是次要的,重点在于那个保险柜,因为里面保管的是徐洪胜藏匿文物的地图!”
严旭尧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他马上联想起那天在何晴家偷听到的对话,张建国处心积虑地导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假戏,指使何晴进行运作,将沈筠冒充徐洪胜的女儿徐灵,原以为是图了那笔巨款,谁知闹了半天竟是要把徐洪胜藏匿文物的地图搞到手!
事情至此,徐洪胜藏匿文物的两个重要线索都相继浮出了水面,一个就是那个龙形吊坠项链,实际上是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就是那张所谓藏宝图!
这两件极为关键的东西,一个在苏含卉手中,一个在沈筠手中,其中的原因不为人知。
沈筠的脸色苍白,望着苏含卉没有说话,不过她那个表情相当承认了一切。
苏含卉继续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申平飞为什么没有立刻把你抓起来,这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伎俩而已,他的目标就是要通过你得到那张藏宝图!不好意思,话题有些扯远了,咱们还是回到今天的话题,你是怎么和袁雅撞到一起的,她有什么图谋?!”
沈筠沉默了片刻,说道:“袁雅她图什么,你刚才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无须我再赘言。我今天回到这个家之后,翻遍了所有的书柜、箱子,都没有找到那本想要的书。?我再想是不是搬家时带去了海军干休所,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决定出门去海军干休所那再找找。谁知,我刚一推开房门,就发现门口藏着两个人。我当时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冲上来控制住了,把我重新挟持着带回了房间里面。”
“什么,两个人,你不是说就袁雅一个人吗?!”严旭尧闻言一惊,大声质问道。
沈筠瞟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似乎懒得搭理他,说道:“我何时说过只有袁雅一个人?!严旭尧,过去事情咱们不提,就今天这件事,你给我过解释的机会吗?!咱们好歹也曾夫妻一场,我真不知你跟我有多大的仇恨,上来就想要了我的命?!”
严旭尧阴沉着脸没有吭声,但是心里已经将沈筠骂了一万遍,妈的,贱人就是矫情!
尼玛现在不是恢复记忆了吗,尼玛不是不继续装疯卖傻了吗,咱们之间的账要一笔一笔算清楚!
苏含卉对于沈筠说被两个人挟持的说法却没有感到意外,瞪了严旭尧一眼,转过头来轻声对沈筠说道:“不要理会那个人渣,你继续说后来发生的事情。”
“对方两个人将我推进房间后,就把门反锁上了,这时我才看清了他们的脸,都是我认识的人,一个就是袁雅,另外一个是个男人。”沈筠说道这里似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严旭尧的同事高子捷!”
什么,高子捷?!
严旭尧听到这个名字很意外,可以说是始料未及,一双拳头攥得咯吱响,难怪当时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
严旭尧自从半年前开始调查沈筠出轨的事情以来,就陷入了一个个阴谋漩涡不可自拔。这期间,他怀疑过很多有问题的男人,这么长时间以来,高子捷从未进入过他的视野,尽管他后来知道姓高的与张建国有交集,但认为这个不过就是张建国的一个狗腿子而已!
说起这个高子捷,严旭尧就有些窝火,要说他职场上最恨的人是谁,莫过于这个姓高的!
严旭尧与高子捷本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学生,严旭尧比高子捷要大一届,两人实际上是师兄弟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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