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邀请我坐一坐,毕竟跟着你又这么久了,而且刚刚还蹲了屋顶的,说一句实话跟踪人这件事情真不容易。”穆尧开玩笑地说道。他看的出来信对于他提出的这件事情压力很大。
“跟我来吧。”信倒是丝毫没有穆尧的玩笑而有什么放松,还是紧绷着一张脸,自从在这里见到了穆尧之后,这个名为信的少年似乎一直都处于全身戒备的状态,就像是一根紧绷着的线,一刻也没有松懈下来。
穆尧看着紧绷的信的背影,他无奈地笑了笑。唉,真是无趣,一点儿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幽默。穆尧心里想着,便跟上了信的脚步。
信带着穆尧穿过了一处佛像,这里似乎是已经荒废了许久了,那处由石头雕刻成的佛像经过风吹雨打之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而佛像前的供桌已经早就被换成了新的桌子,似乎是运用这附近树林里面的树木制作而成的,还能看到木材上面的纹理。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米面粉蔬菜什么的,还有一些锅碗瓢等。
信没有多说,带着穆尧穿过佛像之后,带着穆尧来到了后院,后院似乎是以前作为厢房用的,刚好被信他们当做他们的安生之处。院子里一左一右生长着两课直径为一般木盆大的菩提树,长势十分喜人,也不知道它们在这破败的庙宇里面如何成长成今日这份样子的。这一左一右的菩提树刚好被住在这里的人当做是天然的柱子,树腰上捆绑上了一根成年人手指粗的麻绳,麻绳上面还挂着大大的还未干的粗布衣服。
穆尧看着原本应该十分破败的后院,处处都透出了一种生活的气息,十分的真实,十分的生动。
信打开了最左手边的第一件厢房的门,穆尧看了看也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厢房。一走进去,最吸引穆尧注目的便是靠墙的大通铺,床上就仅仅当着几床打了补丁的薄被子。靠床的墙壁因为潮湿和长时间没有进行修理,墙壁发霉发潮,还有些脱落。这副场景让穆尧看上去十分的诧异,毕竟,他可不相信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满桌的钱袋子是假的。他们穿破布衣服,他可以理解为这是他们的身份需要,那这破布被褥又是为何不更换?
“这你们这为何不更换一下被褥什么的?”穆尧奇怪地问道。
“因为他们嫌弃我们,还没有让我们进门便赶了出来。”信回答道,原本是一件值得别人同情的事情,被信十分自然的说了出来,似乎是已经麻木了,所以态度便也十分的自然了。
“坐吧,没什么茶水,只有清水你讲究一下。”信不想纠结这件事情,拉开了板凳,示意穆尧坐,看到穆尧坐定之后,便又拿起桌子上的铁壶给穆尧倒了一杯清水。
“嗯。”穆尧也不嫌弃,直接端起了信递给他的那个破了口子的瓷碗喝了起来。
“好了,说正事吧。”信便坐到了钟穆尧的对面,“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你说的正常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样吧,既然决定了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那我们就好好的介绍一下自己吧。本人穆尧,现太子府的弼马温,在为当今太子做事。”穆尧说道。
“你是穆尧?”信听到穆尧自报家门之后,便有些惊讶,他看了看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人,心中真的有些不相信。
“对,怎么?和坊间传的不一样?”穆尧当然知道信在惊讶什么,想到在坊间流传地关于他的流言,他就一阵好笑。
常年混迹于世坊间的信当然有些不相信,毕竟,本人和传言中的那个人相差太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也不怪他会惊讶。信有些复杂,穆尧在坊间的流言十分的难听,说他什么的有,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丑陋无比等等,对于这样一个人,信又有些迟疑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穆尧看到信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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