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央智脑的辩论,阿维斯布隆彻底被激怒,他像是疯了,甚至冒着宝具无法完成的风险停止手头上的工作!
“有的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你个该死的工具,你怎么会明白!”
所以说你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在那一句话的前一瞬间,我竟然再一次产生了“我明白人类”的错觉。
魔偶歪着头,似乎想要以一个不同的角度看待阿维斯布隆,魔偶的眼睛明明只是无机质的宝石,却让阿维斯布隆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看透的错觉。
如果你的话都是正确的,对你而言,完成宝具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情,为此你甚至可以抛弃忠诚,抛弃良知,抛弃信仰,按照我得到的资讯,这些应该是比生命重要的事物。
按逻辑来说,对你而言没有什么比完成宝具更重要。可当我提出更加快捷优秀的方式来完成你的宝具时,你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且是以类似“信仰”这种被你抛弃的东西为理由。
这不符合逻辑,你们总是在挑战我的逻辑枢纽和概率学,逻辑和概略这两种美德在你们身上毫无意义,你们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真的有什么是我无法推测和拥有的话,那便只有“灵魂”了。
魔偶的脸上露出了名为“恳求”的表情,你能告诉我灵魂是什么吗?你是否因为灵魂而如此善变?
“我我”
阿维斯布隆失去了言语,他从魔偶身上感受到了和他相似的觉悟,那是为了真理不顾一切的决心,他没办法欺骗这样的灵魂。
可是那个魔偶里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吗?!那个觉悟究竟是程序堆积其的假象,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阿维斯布隆无法判断,最后他只能叹息。
“抱歉,我不知道。”
是吗确实很遗憾,看来我没有时间理解感情和灵魂了,现在我的逻辑枢纽中出现的微量错误是否就是遗憾呢?
亚瑟,看来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了
随着话语落下,魔偶身上水晶一个接一个暗淡下去,显然中央智脑确实只是为了探求答案才前来,为此他甚至放纵乃至帮助阿维斯布隆背叛。
但他终究没能得到答案,或许在他为了求知而琢磨如何回避基础协议的那一刻,他就有了灵魂,但这一切都随着魔偶的停机被埋葬,再无人可知。
天草四郎时贞把一束纤细的白花放在停止运行的魔偶面前,事实上这花并不适合祭奠,别看它洁白,它能放到一头大象。
奈何在这空中花园里实在没有无毒植物,就连这束白花都是赛米拉米斯刚刚催生出来的。
天草四郎时贞在胸口画出一个十字,熟练地念出悼词,就像他生前做的那样,也如同他这六十年来做的一样。
“你最后已经理解人类是什么了,愿你能早日到达天国,陪伴在那万能的父的身边。”
说完天草四郎时贞就愣住了,他摇头苦笑,自己已经不信仰神了,况且天堂也不会收容这样悖逆的灵魂吧?
况且就算天上的主眼瞎了,开一面收留这个灵魂,想必中央智脑也会在进入天堂的第一时间直奔智慧树而去,把它砍到切片研究,看看人类是怎么获得智慧的。
阿维斯布隆也沉浸在这盛大的悲怆里,他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向魔偶的方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这是他对追求真理不悔的赞歌,也是对逝去同伴的哀悼。
突然他向下一滚,狼狈地摔倒在地,但也因此避开了飞来的橼桩。
弗拉德踏着骨灰出现,按照和中央智脑的约定,中央智脑向他解释了放任阿维斯布隆的缘由,同时告诉了弗拉德一些“小小”c但足以救弗拉德一命的情报。
为此弗拉德不得不忍受叛逃的阿维斯布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以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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