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一个激灵,心里除了毛骨悚然,竟然还多了一丝隐隐的期待,她不敢深究这莫名其妙的期待是何含义,正想将手从秦戈的手中抽出来,谁知没等她动作,秦戈却松开了,淡淡道,“又要用手去打头?”
“啊?”白枳愣住,她看着秦戈意味不明的目光,瞬间了然。www.
烧退了以后,每晚却依然伴随着阵阵头痛,她总是忍不住去锤自己的头部,企图去减轻痛苦,刚刚秦戈应该是以为她又要虐待自己,所以才出手将她的手抓住了,可是她自虐那不都是半夜才发生的事么,秦戈又为何知道?
没等她细想,便又听秦戈道,“今日可好些了?”
白枳赶紧点头如捣蒜,其实她已经好了有两三天了,奈何秦戈却不准她下来走动,理由是“万一又冻病了,死在他床上他会心烦”,对此白枳只能无语凝噎,她又不想睡在他床上!况且这么多天不下地,她都怀疑自己腿要废了
虽然不抱希望,但她好歹还是要挣扎一下,白枳看着秦戈小心翼翼提议道,“将军,我今天能不能出去走走?放心!我就走一会!绝对不会冻着的!”
她说完,秦戈却只看着她沉默不语,透亮的黑眸在温和的晨光之下美得不像话,然而却让人难以猜透其中的情绪。www.www.
白枳慌忙撇开视线,她现在有些不敢与秦戈对视,她总觉得自己一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就像是中了毒一般,她料想一定是这次生病留下的后遗症,也不知这后遗症何时才能好
“好。”
清冷的嗓音穆地开口,白枳有一瞬间的晃然,她抬头看向秦戈,难以置信道,“将军,你说啥?”
秦戈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我说‘好’。”
白枳惊得瞪大了双眼,接着眸子便被喜悦填满,她终于可以不用整天对着床板发呆了!
“将军,你真是太好了!”白枳眉眼弯弯,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这几日为了养病都是清汤寡水的,她要是有机会出门,一定要好好吃点荤补补,想到此,她便一刻也没法再等,直接被子一掀就要从床上蹦起来。奈何多日未动,脚竟使不上劲来,她一个不稳便朝床外跌去。
她赶忙闭上眼睛,准备着与大地亲密接触的那一刻,然而疼痛却没有到来,她的腰被人一揽,她就这么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鼻腔中满是浅浅的淡淡的如青草般的清香,让人心安,这味道她是熟悉的,是秦戈抱住了她。
她现在整个脸都埋在秦戈的胸膛上,脸有些发烫,她微微抬头,便看到他干净而白皙的脖颈,精致的喉结从不粘纤尘的领子中露出来,让人忍不住想
吻上去。
这个想法从心里冒出来把白枳吓了一跳,她赶忙红着脸去推秦戈,“谢谢将军,现在可以松开了。”
搁在她腰间的手顿了一下,清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确定松开?”
白枳一个激灵,心里除了毛骨悚然,竟然还多了一丝隐隐的期待,她不敢深究这莫名其妙的期待是何含义,正想将手从秦戈的手中抽出来,谁知没等她动作,秦戈却松开了,淡淡道,“又要用手去打头?”
“啊?”白枳愣住,她看着秦戈意味不明的目光,瞬间了然。www.
烧退了以后,每晚却依然伴随着阵阵头痛,她总是忍不住去锤自己的头部,企图去减轻痛苦,刚刚秦戈应该是以为她又要虐待自己,所以才出手将她的手抓住了,可是她自虐那不都是半夜才发生的事么,秦戈又为何知道?
没等她细想,便又听秦戈道,“今日可好些了?”
白枳赶紧点头如捣蒜,其实她已经好了有两三天了,奈何秦戈却不准她下来走动,理由是“万一又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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