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起床了,她真怕回头再看到秦戈,尴尬倒是其次,万一他来兴师问罪那就完了,不过,秦戈应该不会是这种人吧
他应该不会兴师,但是会直接问罪
其罪之一,她和邝凌狼狈为奸,把秦戈的酒窖弄得乌七八糟;其罪之二,她知道了秦戈不堪回首的往事;其罪之三,秦戈在抱她回来的路上,她色胆包天地强吻了人家,此乃罪中之罪。www.
这三个罪不管挑出哪一条,秦戈都能要了她的老命,不过为啥她昏在酒窖的时候,秦戈要抱她呢?难道是准备把她抛尸荒野?
可是她现在不是好好的躺在了床上?
白枳的眉毛凝成了一条麻花,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秦戈既然放过了她,那她以后在将军府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想到这白枳唉叹了一声,她又将被子拢了拢,不起来了,能躲一刻是一刻。
迷迷糊糊中她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她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不就是饿了一天么,怎么就熬不住了?
她反反复复在被窝里翻来复去,在作了无数次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决定下床——去觅食。
谁知她刚坐起来,就感觉屁股跟火烧一般疼,她用手摸了摸臀部,刚一碰,就跟点着了一般,疼得厉害。
我去?什么鬼?难道昨天被秦戈送去挨板子了?
白枳忍着痛下了榻,一边站起身一边想着自己的腚为啥跟炸开了花似的,她想起昨天强吻秦戈之后,秦戈似乎一怒之下把她给脱手扔在了地上。
白枳扶额,还好只是扔在了地上,而不是给人大卸八块了。她慢悠悠地往门前走去,可能是由于昨天给人摔惨了,也可能是躺了一天身体僵硬,她竟然一个脚滑,朝门旁边的盆栽摔了过去。
哐当一声,盆栽被她撞得树苗和低盘分了家,泥土撒出了一半,而她的腚再次与大地作了亲密接触,那酸爽,疼得她直抽抽。
“嘶”她侧着身子拧着眉头,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自己再次被伤害到的屁股,一定是出门没查黄历,才刚起床就诸多不顺。
她抬眼向那盆栽看去,在确保瓷盆没摔碎之后,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在原有的巨额赔款上再加上一个瓷盆钱,谁知道那秦戈会不会讹她。
就在她要准备站起身的时候,视线突然被一抹蓝色吸引了,细细碎碎的泥土中裹着一本蓝皮书,书的封面上印着两个大字——六韬!
她惊了,接着她怒了,她一手将书抓过来,翻开一看,发现书里面果然缺了几页,这本六韬果然就是那天她在秦戈书房偷的那本,也就是说之前月影根本就没在她的房间翻出过六韬,秦戈手中的那本其实是另外一本!
白枳咬牙捶地,“我就知道,我把书藏在了盆栽里,怎么可能轻易给人找到,就算被人翻到了,那动静还能听不到么?!”那秦戈分明就是在炸她啊!
哼,本来她听了秦戈以前的经历,还对他抱有一丢丢的同情,可是现在,没了!都没了!
白枳一边嘀嘀咕咕骂着秦戈人,一边站起身来,结果刚站起来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啊?”白枳问道。
“姑娘,是我。”
白枳有些惊讶,门外传来的竟然是个女声,听着还有几分熟悉,她继续问道,“你是谁?”
“姑娘,我是梅娘啊。”
“”原来是之前强迫她嫁给秦变态的那个梅娘,怪不得她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
“你有何事?”白枳不耐烦地问道,她对强迫她的人没有好感。
“将军叫梅娘连夜赶来,给姑娘梳妆打扮。这府上没个女人怎么行,我来了正好给姑娘当个下手。”
白枳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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