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看得出陈友谅在强撑着,无奈他就是挣不开他。
他对领头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示意直接拿剑刺向云浅问,陈友谅一手掐着王保保,一手握住他那锋利的剑,鲜红的血顺着剑淌下来。
“友谅!”
“杀!”侍卫一声令下,身后的蒙古兵直接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突然数条蟒蛇奔了过来,直直缠上侍卫的脖子,几个蒙古兵被活活勒死。
云浅问看着突然出现的蟒蛇有些惊呆, 陈友谅顾不得那些了,用力一拧,王保保昏死过去。
陈友谅拉起云浅问就跑,越来越多的蟒蛇游过来,庙顶上树上,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极为渗人。
陈友谅拉着云浅问一直往前飞奔,不知不觉跑到了一座小院落内, 陈友谅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友谅!”云浅问急于扶住他,可是他太重了,她的力量根本不足。
“浅儿,快走,去汉王府!”陈友谅吐出一口鲜血。
冷风忽忽的刮着,此时他身上凉透了。
云浅问什么也不说,直接扶着他进入那破旧的小木屋。
“何人?”一个老者警惕的声音。
紧接着是个白发白胡须的老头端着烛台从里屋走了出来,左手嚯嚯的亮着一把明晃晃的割草刀。
“老先生,我们夫妻二人刚才遇到了劫匪,我丈夫受了伤,请您收留我们一夜吧,明天一早我们便离开。”
云浅问搀扶着陈友谅请求道。
老者先是打量了眼他们二人,然后是一脸的嫌弃,想也没想得说道:
“不行,你们一个血迹斑驳,一个有孕在身,平白给我这药园子增添晦气与阴气,我是不会收留你们的,赶紧离开。”
陈友谅听闻,眼中瞬间闪现出一抹戾气,冰冷的眸子直直扫向老者。
老者被他这骇人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转过身子准备进屋将门锁上。
“找死!”陈友谅面漏寒光,出手就是一掌,老者瞬间被击晕在地。
“友谅,你这是干什么?”云浅问责怪道。
“他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不可以侮辱你”陈友谅看着她道,但仍是坚持站着。
云浅问将陈友谅扶入屋内,小木屋里虽然陈列旧了些,但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
屋内还烧着碳火,有些阵阵暖意。
“友谅,你躺会儿,我们进来时看到院子里有些药草,我去取些来。”云浅问说着起身往院子走去,陈友谅身上四处是伤,动起来有些吃力。
不多会儿云浅问拿着一堆草药进来了,却不知道怎么用,因为这些她不懂啊。
“浅儿,这是仙鹤草,将它捣碎敷在我的伤口上。”陈友谅无力的说道。
“好!”云浅问拿起他说的仙鹤草去药罐里直接捣碎,然后打开药箱,里面全是包扎用具。
她小心的将他手心的血止住,包扎好后又解开他的衣衫,按照他的吩咐上药。
“王保保那个色坯,怎么将你伤成这样?”看着他身上那些血淋淋的鞭印,心疼的哭了起来。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执意去街上,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的云浅问除了心疼就是自责,恨不能代他受苦,他一定很疼吧。
“丫头,别哭了,为夫这不没死吗。”陈友谅强忍着痛意笑道。
“呸呸呸!不许胡说!”云浅问捂住他的唇。
“这么怕我死?”他一脸的笑意。
“你还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云浅问微微有些生气。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调侃她。
陈友谅不在逗她,轻闭双目,微微喘着粗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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