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为你纳妾,充实后院。”
陈友谅闻言,不禁有些感动,也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浅儿居然会为他说出如此感性的话。
他将她散落的头发收拾好:
“浅儿,别想那么多,好好养胎,你也许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夫君有洁癖,除了浅儿,我谁都不碰。”
云浅问听闻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低低道:
“友谅,你真好,我爱你!”
最后那句我爱你几乎是用着低哑的声音说出来的,莫名带着一丝小性感。
直瞧得他心神荡漾,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低声道:
“乖,早点睡。”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些,不要凑这么近。”
她突然自动往里侧移了几寸。
陈友谅轻挑了下眉,不解的看着她,刚才还卿卿我我的说着贴心情话,哄得他一愣一愣的,这还没一刻的功夫就遭嫌弃了?
“你身上散发的热量太高了,就像伏天里那毒辣的太阳熥得难受。”她小心的提出了抗议。
“好,那我拉着你的手睡。”
陈友谅说着自觉的往外移动了一下,但是大手仍是紧握着她的小手。
云浅问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看着她酣睡的样子,忍不住刮了刮她如蝶翼般的睫毛。
“嗯别闹”她不满的嘟囔着。
“浅儿,你真好看!”他看着她越看越耐看的小模样有些忍俊不禁,这世间似乎除了她,没有哪个女子入得了他的眼。
“噢你也好看!”她拿开他的手背过身子,继续睡去。
陈友谅闭上眼睛刚要睡去,却听到门外的动静,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事儿又来了。
哎,有时候他确实会想到她向往的那种安逸生活,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打扰他们,可是这个时候,他是断不能贪图安逸的。
他决定了,如若将天下掌控在手中之后,他便将皇位传给他们的儿子,那样他退位与她隐居。
起身穿起衣服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不忘往床幔内看了一眼,床幔内的她若隐若现,胸口有规律的一起一伏着。
门口张定边一直在等候,陈友谅刚走出门外,张定边就已经大步迎了上来,急切道:
“主上,探子来报,常遇春和徐达持续的攻陷安庆与池州,赵普胜一方对付他们二人虽是游刃有余,但也是异常吃力只是依他们二人的能力不大可能是常遇春的对手。”
陈友谅听到徐达的名字,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不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张定边继续道:
“还有,王保保伤势痊愈,已经重新整理元军,昨天深夜水路攻过来,数万水师已经将他击退。”
“好他个朱重八,本王的安生日子还没过两天,他就来抢本王的地盘,既然这样本王亲自陪他玩玩。”
“你怎么没有叫本王?”陈友谅凌厉的眼神不悦的扫向他。
“属下来过,但见主上寝殿内红烛跳跃,所以属下不忍打扰”张定边说到这里,居然红了脸。
他并没有提出黑衣刺客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受了伤跑的也挺利索,但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道:
“主上,云中贺的人现在就剩三万了,而且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滥竽充数的。”
陈友谅沉思片刻道:
“云中贺自从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后,斗志不在像从前那般,先让他留守大都吧,朱重八这边,本王新帐旧账和他一起算。”
说起朱重八他眼里开始滋生起浓烈的火苗。
“友谅”身后传来隐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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