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陈友谅冷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他对陈碧薇的死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似乎,死的是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他儿子的母亲。
陈碧薇被两个侍卫上前抬起,虽说她是汉王最厌恶最不在意之人,但毕竟是汉王原配,陈理的生母,他们不敢大意,动作依然小心翼翼。
“娘!”看着母亲被抬走,只留下一滩血,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陈理突然崩溃的跪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抬头看向陈友谅时,那通红的眼神犹如小猛虎一般,仇恨中带着隐忍。
仇恨的种子在他小小心灵中生了根,发了芽。
母亲在不好,也是他的母亲,父亲怎么可以这般冷血无情。
“带他下去!”陈友谅继续命道。
“是!”
张定远心疼又无奈的将陈理抱走。
云浅问怀抱着已经渐渐冰冷的母亲,哭的天昏地暗。
脸上的妆也哭花了,渡娘在一旁也是哭的泣不成声。
张定远命人将王氏的遗体带了下去,云浅问依然跪在原地。
心如刀割一般,如果母亲是因病离世也就算了,可是她却选择一点点的在自己面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为何这般残忍的对待她。
“浅儿,你还有我!”陈友谅低身将悲痛欲绝的云浅问扶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
云浅问有些抵触的避开他。
陈友谅感受到了她突如其来的生疏,眼神浮现出一抹黯然。
她这是将她娘的死怪罪在他的身上吗?如若不是这场册封典礼,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他仍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就算她身边所有的人都走了,她还有他,他会一直守着她,护着她。
江州城的街上不同以往的热闹,甚至有些冷清,两个看上去似是孪生兄弟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在街上。
“咦,听说汉王管辖的江州城繁华热闹,进城也就这么回事儿吗。”沈富左顾右盼,一脸的失望。
“沈富,我饿了!”云中问看着街中央的一家酒舍道。
沈富不情愿的跟着他去了酒舍,这一路盘缠都是他在出,云中问吃的多,花的银两自然也多。
这已经引起了他心中强烈的不满,就是养个下人也没这么多钱啊。
到了酒舍云中问点了一碗牛肉面,大口吃了起来,而沈富却没有点,只是看着他吃。
“你怎么不吃啊!”云中问边吃边问他。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身上快没钱了。”沈富捏着憋下去的钱袋道。
云中问将最后一口面吞了进去,放下筷子,无奈道:
“进了这江州城,我们接下来要去汉王府找我姐姐,到时候我花你的钱一定都双倍还上。”
“我不是要你还钱的意思!”沈富慌忙摆手解释道。
“沈富,我知道这些日子你手里也紧,每次吃的都会先紧着我,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记得。”云中问感激的说道。
就连他那所谓的大哥都没有像沈富这般对他,有时候他都怀疑他是不是亲的。
沈富被他的肺腑之言所感染,云中问本来在他心目中是个英雄,而且人也仗义。
两人听到酒舍隔壁传来一阵女人哭喊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叫骂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啊!”沈富好奇的看着店小二问道。
“两位客观初次来这条街吧,我们这三街五巷的都习以为常了。”小二边抹桌子,边道。
“隔壁打铁的老杨头,自从家里婆娘死了以后,给他留了个儿子,也光棍了半辈子,前年不知哪领来个娘子,那娘子啊,长得倒也是标志水灵,就是有点神志不清,甚至还生养过,老杨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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