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边被吼了一声,无奈的退出了西院,此时他的心里窝着火却又无奈。
他陪伴主上南征北战多年,深深了解他的性子,虽说平日不近女色,一旦陷进了汉王妃的温柔乡里,就在也无法自拔。
他想起曾经一句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果真女人是红颜祸水,主上打下的基业迟早败在这女子手里。
“噗嗤!”门口的青雾看着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张定边,捂嘴轻笑了出来。
“被骂了吧,活该,谁叫你不识趣!”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你!”张定边看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更加窝火。
“青雾,是不是你把我怀里拿的钥匙!”他定定的盯着她质问道。
“你再说什么?什么钥匙?我不懂!”青雾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懂?青雾你跟着汉王妃别的没学成,这装傻充愣的样子学的一套一套的啊,主上吃这一套,我张定边可不是好糊弄的!”张定边气得捏紧拳头,真的很想将她揍一顿。
“你干嘛这么凶嘛,又不是我!”青雾仍是面不改色,一副无辜的样子。
可张定边根本不吃这一套,他还是比较睿智的,他就是坚信是她伙同汉王妃一起里应外合将汤和放了出去,越想到这里越生气。
扭过头不在理会她,他张定边从来不打女人。
青雾第一次看见张定边发脾气,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前轻扯他的衣袖,小声道:
“好了,别生气了嘛,你发脾气起来怪吓人的。”
张定边拂开她的手,凛然道:
“我张定边虽是一介下属,但还是能分辨大是大非的,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利用与欺瞒。”
说完甩袖离去,留下青雾一人愣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云浅问再次醒来是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灼痛给痛醒的,她也不知道何时昏睡过去的,她只知道他折腾了很久,有时候她都觉得他的精力怎么能如此旺盛。
吃力的睁开眼皮,房内的温度没有完全散尽,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点燃,房内灯火通明,身下已经换成干净的床褥,身侧是他那张闭着双目的逆天俊颜,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如同一把浓密的小扇子。
在看看被中的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
这次虽说是他比较强硬一些,但他仍是收去了往日的霸道。
每一次他都会很顾虑她的感受,他知道她喜欢温柔,不喜欢粗鲁与野蛮,所以他极尽的呵护她,爱着她。
想到这里不禁往他身边凑了凑,软滑的身子不小心贴碰到他仍是有些发热的身子,她惊觉,原来他和她一样,身着未缕。
她现在万分的好奇锦被之下的他那如魔鬼般的黄金比例身材,她的小脸儿邪恶的探了进去,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被中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她能感觉到温度又开始上升。
抬眼看到他微翘的唇角,立刻往里逃去,背过身子闭上眼睛,但周遭的气息还是很热的。
刚闭上眼睛,身后被一片温暖包围,腰间多了一只手,那充满后茧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颤,但是她动也不敢动。
果然灼热的气息吹上她的后颈,紧接着厮磨她的耳垂,酥麻感顺着耳垂涌遍全身。
她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子推开他,怒道:
“有完没完了!”
陈友谅被推开也不恼,单手撑起侧脸看着她,唇角一抹笑意:
“谁叫我家夫人如此的秀色可餐,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句话说的她小脸儿更加通红,烛光下一种说不出的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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