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有睡好,一早她就感觉浑身酸痛,腰身无力。
身边已经没有了陈友谅的身影,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空。
而此时陈友谅穿着一身简单的中衣走至塌边,体贴的将水递给她。
云浅问并没有去接水杯,扭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浅儿,我会对你好的。”他知道她在气恼他强行要了她。
但他不会后悔,她本就属于他。
“本王叫长月放好了水,现在水温甚好,我们去沐浴,好不好”。他轻柔哄道。
我们去沐浴?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去鸳鸯浴。
不等云浅问拒绝,他不由分说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身子离床的那一瞬间,原本温柔的脸瞬间寒了下来。
犹如寒冰一样,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
“你放我下来。”云浅问惊慌的捶打他。
陈友谅不理会她,疾步往屏风后走去,将她扔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云浅问呛了一口水,将头伸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嫩白的脸上躺着水珠,犹如出水芙蓉一般。
“陈友谅,你是不是有病。”她怒骂道。
陈友谅褪去唯一的中衣,大腿直接迈进桶里,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云浅问最害怕他的眼神,准备转身要跑,却被他托起,然后毫无前兆的被他攻入。
“不要”她痛得不能自己,被他狠狠的托着抵在桶壁上,想躲也躲不开,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放开我,陈友谅,你是个疯子,放开我”。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友谅低声吼道,随后又加深了力度。
云浅问感觉后脑被他按住,嫣唇被直接送到他面前。
随后被他狠狠地允住,她推也推不开他,陈友谅没有了昨晚的温柔,此时他报复般的索取着。
而屏风外,长月带着两个婆子过来收拾床铺,听着屏风后面的撞击的水花声,让人面红耳赤,两个婆子掩住嘴笑,其中一个王婆脸上却是嘲笑之意,唯有长月感觉自己的脸发热。
“长月姑娘,老奴先去拿一床新的被褥过来。”
长月点头,李婆婆走了出去。
而王婆婆去清扫其他角落。
长月走到塌边,掀开床幔,拿开薄被,不可置信的怔在了那里。
她来不及多想,拔下头上的银簪往小臂上轻轻刺了下,随后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塌上。
待她包扎好后,将簪子别回头上时,转身正碰上王婆睁大眼睛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
似乎是在看热闹,平时这王婆就是八婆嘴,喜欢说三道四,爱毁姑娘家名节。
长月清亮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锐利的如同一把刀。
“你看见什么了?”她吐出的话都带着杀气。
“我看见不,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王婆慌忙摆手,不过转过来她面色又开始恢复以往,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这丫头能杀她不成?
刚才的慌乱,转而化为挑衅与威胁。
”长月,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汉王妃没有落红,那可是为汉王蒙羞。”
没有注意到长月越来越冷的脸,她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是汉王最亲近的丫头,只要你一句话,让汉王纳我侄女为妾,我保证不说出去”。
“你保证?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长月冷哼一声,面漏杀气,逼向她。
王婆感觉到长月周身散发出的杀气,突然一种死亡的恐惧弥漫着她。
她转身扭头要跑。
长月从袖中拿出软鞭,套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勒至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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