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日夜。”
长月继续道。
“在我昏迷中,他没有没对我做过什么?”
她警惕的问道,但问完她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陈友谅虽然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但不至于对昏迷的她做什么吧。
不等长月回答,门被推开,陈友谅已经走了进来。
“ 你昏迷这么久,就算想做什么,本王也来不及,你说呢。”
陈友谅边说边拿起勺子喂向她:
“乖乖的喝了,等身体恢复了,好跟本王同床呢。”
长月看情形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带好门。
“你!”云浅问被他露骨的调戏,气得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气得她扭过身子,不准备理会他。
陈友谅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她苍白的小脸儿已经有了一丝血气,但仍是有些苍白。
云浅问不想在理会他,无力的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准备往床边走去。
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觉胸口有些发闷,站也站不稳,此时她好想在回到那张床上,继续躺着。
好不容易站起身,却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拉了下去,她重重的摔在了陈友谅那坚实的胸膛上,她整个人整个身子躺在了他的怀里。
陈友谅俊美的脸越来越放大,羞得她躲也没地方躲,只能这样直直的对视着他那清晰的五官轮廓。
或许,这天底下没有比他长得更好看的人了,她的心也开始砰砰跳。 她为他心动了吗?她不想承认,却由不得不承认。
“喝了它,过会儿喝药。”他强势的命令道。
拿起羹勺,一勺接一勺的喂向她,很快的羹碗便见底了。
将她嘴角的残羹轻轻擦拭掉,她以为她终于可以被他放开了,刚想到这里,却发现他的头低了下来,俊美的脸渐渐放大。
俊挺的鼻尖触碰上她的鼻尖,温热的薄唇贴上她。
随之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她被他紧紧的抱在臂弯里,挣也挣不开,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吻得越深,甚至撬开她的唇,将舌头滑了进去。
她浑身一阵触电的感觉,感觉一个滑滑的东西直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灵舌缠绕在一起。
粗糙充满茧子的大手开始往上游移,直探向她胸前的衣襟,胸前一凉,粉红色的胸衣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透着一丝丝红晕,淡淡的体香直接沁入他的心脾,随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云浅问瞬间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狠命的想推开他,无奈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力气,那力气对陈友谅来说就是抓痒,甚至连抓痒都算不上,此时她左肩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于是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陈友谅吃痛的放开她,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就这样被浇灭了下去,擦去嘴角的血迹,怒目瞪着她:
“你是不是属狗的?”
如果不是看她受伤,他会立刻对她不客气,他压抑的实在是太久了,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就算他被比喻成神,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云浅问抓紧胸前衣襟,无力的往后退,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不能碰我,我的伤还没有痊愈。”她低低的说着,她没有底气和他嚷,不知何时,她感觉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弱小的小猫。
“为什么本王就不能碰,进了这汉王府,你就是我陈友谅的汉王妃,是我的妻子。”
妻子?她心之一颤,说不出来的感觉,原来他已经把她当成妻子了。
陈友谅走上前,他走一步,她后退一步。
“还是说,你嫌弃本王?”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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