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片。姜白越将它往清寒的水里一浸,伴随着层层蒸腾起来的白雾,一片略有锋锐的犁头就诞生了。
清霏早看呆了:“阿越你你这是什么?”
“铁犁。”姜白越咧嘴笑了笑,“等回去我劈了木头给阿姆做出来。耕地快多了嗯,再去套两头牛。”
“我不是问这块,我是说,我是说这不像铜的东西。”
“这是铁。”姜白越取了一块冷下来的铁放在清霏手心里,“好用的。有了这个,耕田比狩猎还能填饱肚子呢。”
清霏一听有些不信了。这里耕田都是人用手慢慢插秧收割,连灌溉都还在慢慢摸索,别说使用肥料了,所以收成很低。兽人有兽型,在捕猎上占的优势太大了,一般家里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兽人打到的猎物。
姜白越拿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就说能改变?
姜白越看他不信,也没争辩,等到时候犁出来了他就知道了。
曲辕犁部件多,以现在的技术水平挺难弄的,所以把犁评犁壁什么的他也不搞了,就去选了合适的木头,削好,做出犁梢犁辕等部件,以凹槽彼此契合在一起,又用一种汁液极有粘性的树的树汁黏合,用细线额外固定,就算成了。
这会儿正是春耕时节,姜白越把手上做好的犁往清霏跟前一递:“阿姆,这就是我说的好东西了。可惜没有牛过来耕田,但人也是能使的,咱爷俩今儿就下田试试,你看看是不是好用。”
“这东西怎么使?”
到了地头,清霏就看着姜白越,等他示范。
春耕时候,兽人们去打猎,雌性就在家耕作,清霏他们这里有点动静,边上几块田的都看得见。
“清霏,你提的这是个啥?”
就有别的雌性过来问了。
“我也不知道是个啥,我家阿越弄的,说种田快。”清霏语气有点骄傲,他现在可相信他儿子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看着就不一般!就是这么自信!
“真的?那一定是好东西,阿越快给我们看看。”
信姜白越的不止清霏一个,另一个叫思南的雌性眼睛也亮了。他就是早上跟着姜白越学做弓箭的雌性之一,昨天他家兽人回去说阿越给了兽神的秘方,雌性也能打猎了。他今天早上一试,天赋不错,虽然没有百发百中的程度,但十支箭九支上靶
这成绩在所有学的人里算出色的,白越把他好一顿夸,思南多少年没听人这么夸过他,竟然就这么简单成了姜白越的迷弟了。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另外几个雌性看着这不起眼的木头绑起来的东西就撇嘴:“还以为什么好东西,这怪模怪样的能成什么事?”
“阿越,不是哥哥说你,阑映那个咱们一群雌性捆起来也比他不上,你别想着学他弄什么什么‘发明’就能挽回阿为,咱们踏踏实实种点菜养活自己得了。”
嚯,这真是好高高在上啊。
姜白越都气乐了:“这位哥哥,能别用你那点芝麻大的脑子臆想我的作为吗?我做个东西就是为了挽回姜为了?你怎么不说我打猎种田都是给他看的呢?谁闲的没事活在别人眼睛里?那是病,得治!”
上辈子见惯了霍时辰的骚操作,姜白越现在气人也一套一套的。
那个自称“哥哥”的雌性果然面皮紫涨:“你c你这人,我好心劝告你,你怎么这么不给脸呢?”
“您先不给我脸,还指望我给您脸?你要觉得你那是好心劝告,我也是啊,我劝劝你别拿你那低境界揣摩我,因为揣摩不着。”
“好,好你个姜白越!我倒还要看看,你嘚瑟的这堆烂木头是个啥!”
“看着行,别看着好了又让我教您就成,哥哥。记好你现在说的话,烂木头,别改口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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